“你們說陳幹事,是不是將南宮同志叫回城的陳幹事。 ”
“對,街道辦只有一個陳幹事。”
南宮晚意肯定地回答。
在郭蘭英問出她想要人問的問題之後。
南宮晚意肯定地回答。
“南宮同志在軍區住的好好的,她在婦聯工作, 孩子正在軍訓。
她沒空出去。
是陳幹事硬要她回城。
出了事,難道不是找陳幹事就好。”
王豔麗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陳幹事說得太吸引人。
除了一筆可以買下一份工作的錢,還有一份工作。
她們怎麼也得讓南宮晚意來出大頭。
“同志, 你是誰? 沒你的份,你不要插嘴。
還輪不到你說話的時候。
南宮同志,你就不要管是不是陳幹事叫你。
她過來叫你,是她的職責所在。
不是她,也會是街道辦的張大姐、王大姐和李大姐。
那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你的屋子有問題,造成我侄子嚇出心臟病。
你怎麼也要做出補償。”
南宮晚意、郭蘭英、劉念珠和馬冬梅,不,連站崗的小戰士都聽明白了。
對方是想把責任硬推到洛宅,是想過來敲一筆。
“你想要什麼補償?”
南宮晚意勾唇淺笑。
“給五百塊,還有兵工廠的一個工作名額。”
眾人聽了,一時之間都忘記了做出反應。
五百塊和兵工廠的工作名額。
他們不知道兵工廠的工作名額能由部隊做主。
沒聽說!
南宮晚意拍掌,“精彩,這位同志怎麼稱呼,看你身上的氣勢, 一定是個小領導。 ”
王豔麗有點小得意。
她不是的,她家老簡是。
每天都待在一起,怎麼沒有學到一點呢。
不對,這與南宮同志無關。
她不會是想套話她,問出她家老簡的資訊,以後打擊報復。
她才不會笨到自報家門。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工人,我來到這裡,是因為你的宅子害人,將我的侄子害出心髒病。
再過兩三個月,他就要下鄉。
有了心臟病,他哪裡能去鄉下。
南宮同志,你不要否認,全是你宅子的錯。”
王豔麗將一切責任都推到宅子上。
南宮晚意說不是陳幹事叫她,她壓根不會出城的理由,在她面前,用不上。
“同志,你一口一個是宅子的問題,我想問一下,宅子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王豔麗啞火,這是能說的嗎?
說出來,就是封建迷信。
這不是主動送上把柄給別人。 “你心裡清楚,聽說你也在。”
南宮晚意當然知道,空氣泡還是她放的。
“我不清楚,我要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出到底是什麼問題,讓你認定是房子問題。”
南宮晚意轉身對劉念珠和馬冬梅說,“麻煩兩位將紀委的同志請來,可千萬不能讓人誤認是我有問題。 ”
又對王豔麗說,“同志,我已讓人去通知部隊的紀委, 你覺得我問題,讓我賠錢。
我怎麼都要和部隊報備一下。
對了,等會咱們去一趟割尾會。
你說不清楚,那就當著紀委和割尾會之人的面前說。
還有,將事情給調查清楚,總不能讓你吃虧,你說是不是?”
南宮晚意追問,讓她將宅子的問題給說清楚,她已經感受到不妙。
真讓紀委和割尾會來查。
她們落不到好。
“走!”
多一個字,王豔麗都沒說,催促著他的同伴們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她南宮晚意是能隨隨便便讓人欺負的嗎?
想讓她給錢和工作,沒門!
她快步跑到一群婦女面前。
將要走的他們攔住。
王豔麗想快點走,被南宮晚意拉住。
“快,將她給推開。”
南宮晚意等的就是她們動手。
她們不動手,門前站崗的小戰士不會參與。
一旦有人動手,變成軍隊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