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無奈的時候會發笑,陳幹事露出一個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昨天,我沒有來過報社。
你們壓根不可能看過我。”
陳幹事明顯是不瞭解報社的創辦宗旨。
其中,注重事實是一切的基礎。
在很多問題上,報社的人會畏畏縮縮,對於鄰里矛盾,他們還是敢於追求真相。
“陳同志,一個人說你,可能她看錯了。
兩個人,三個人,一堆人說你。
會不會是你的問題。”
“我看到的人是你,難道你還有雙胞胎?”
陸家人和陳幹事住在一起,陳幹事家裡有幾口人,他們還是知道的。
“沒有,陳同志家就她一個人,絕對沒有第二個人。”
陳幹事聽著周圍的人,全說著她的事。
特別是報社的人,說的事,與她的認知產生了嚴重的偏差。
面對對方如此篤定,她陷入迷茫。
有誰長得和她一模一樣。
陷害的手段都這麼高超了嗎?
“我沒有來過報社,我也沒有提出將房子送給陸家。
我不認。”
報社前臺登記的同志,見陳幹事如此堅持, 忍不住提醒了一句,“陳同志,已經在報紙上登記。”
這個時候的人們,對於報紙上的內容,是堅定不移地相信。
在報紙上登記,人們會將之當成一個事實。
既然是事實,誰會否認事實。
進退兩難的,自始至終,只有陳幹事一人。
陳老二、陳老三看到報紙,叫上他們媳婦,以及陳老太,拿起報紙。
先去了陳家,沒有見到人。
又去了街道辦。
街道辦還是沒人,問了博愛街區的人,知道陳幹事去了報社。
陳老太被憤怒佔據的臉,又添上幾分怒意。
說話的聲音越發的陰鷙,“走,去報社,我倒要看看賠錢貨怎麼敢陳家的屋子,拱手送人。”
陳老太氣勢洶洶地走在前面。
他的兒子、兒媳如同四大護法地跟著她的後面。
到了報社,看到陳幹事正與一群人對質。
陳老太撥開人群,走到陳幹事的側邊。
一個招呼沒打。
抬起手,呼了陳幹事一巴掌。
陳幹事條件反射地捂住左臉,微微側頭,看到陳老太恨不得吃了她的兇狠表情。
她習慣性地瑟縮了一下,呆呆地站在原地。
陳老太鐵砂似的巴掌再度呼來。
這一次打的是右臉。
陳幹事沒有想到她忍了一巴掌,還有第二巴掌。
她瞪圓了眼睛,眼中迸射出的厭惡,濃烈得令人心驚。
“奶,你夠了!”
陳老太往後退了一步,想到已死的大兒子和大兒媳。
她的底氣一下子溢滿胸腔,她怕條毛線, 她是長輩。
“夠什麼夠,你個賠錢貨。
你居然要把我老陳家的房子送人。
那不是你的房子,是我老陳家的,你沒有資格做主。”
陳幹事對於她奶奶說出這句,見怪不怪。
什麼時候,老太婆不覬覦她手中的東西,那倒奇了個怪,她父母死時,他們的嘴臉有多難看。
“屋主的名字寫的是我,誰都沒有資格拿走。
我沒登記送人的廣告。
我堅決不認。
:()趁生崽搶工作?七零大嫂整頓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