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是死的,人可是活的,你好意思說,我們都不好意思聽。”
南宮晚意不慣著白老太,一來,立馬開懟。
“南宮同志,你可是婦聯的人,你怎麼能只向著我媳婦。”
白老太不滿地瞪向南宮晚意。
南宮晚意不怕她瞪。
“婦聯不婦聯,還不是得說一個‘理‘字。
你讓劉幹事和馬乾事說。”
劉念珠還記得自個是婦聯的人,做事都講公平公正,不偏不倚。
“南宮幹事說得沒錯。
白老太太,你的規矩不是聖旨,違抗就得死。”
不是看在白團長的份上,白老太這樣的人,不應該留在家屬院。
白老太只會帶壞家屬院的風氣。
白團長的媳婦坐在地上,哭得兩眼紅腫。
白團長的三個兒女白成全、白成良和白小琳恨恨地看著白老太,一個字都沒說。
白老太看著孫子看向她的眼神,她多少有點受傷。
她做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他們。
不能浪費,錢得存著,給他們。
馬冬梅自然是和她的同事們站在一起。
“對,白老太,你也是從媳婦過來的,你婆婆是否如此刁難過你。
你婆婆刁難過你。
你受過這樣的苦,怎麼忍心讓自己的兒媳受這樣苦。
若不是,為了擺婆婆的款,逼死自己的媳婦,你這是殺人。”
這一次,大家放棄了中立。
火力全開,全都對準白老太。
“你們,我不活了。”
白老太搶過李珍珠手中的繩子,也要上吊。
好不要臉。
用同一招,想讓他們妥協。
劉念珠、馬冬梅在白老太用到此招。
她們有點不知所措。
估計是想不到什麼方子來應對。
不管白老太是不是上吊。
她們回去肯定得寫檢討。
所有人都知道白老太肯定不會去死。
只是想嚇嚇他們。
刺激她去死,是他們不能做的。
南宮晚意上前搶過白老太手中的繩子。
她將繩子交給劉念珠。
對著白老太就是一頓輸出,“你當著我們的面上吊,不是想指責我們不站在你那邊。
你看看你做的事,將兒媳給逼死。
我們站在你一邊,和你一起逼死你兒媳嗎?
我們可不是地主老才,做不來這麼心黑。
你不止要害你兒媳,你還想害婦聯的調解人,你說說,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你怎麼那麼壞。”
南宮晚意一句兩句白老太上吊只是表演,目的就是為了陷害婦聯。
一下子將注意力轉變。
圍觀的嬸子們和嫂子們也有相同的想法。
對啊 。
婦聯的人只是來調解工作而已。
“你們調解得不公正,還不能讓我尋死以自證清白。”
你有清白嗎?
大夥暗戳戳地鄙視了白老太一眼。
南宮晚意和馬冬梅將李珍珠給扶了起來。
李珍珠很瘦,白家的幾個孩子也很瘦。
唯獨白老太有點微胖。
這樣的家庭,真的令人很窒息。
“你們的家庭矛盾,我們調節,只會讓你們各退一步,都是一家人,沒有必要鬧到這種地步。
不就是一勺油的事嗎?
白老太,你是有多看不起白團長,認為他連一勺油的錢都賺不到。”
和南宮晚意調節了幾次矛盾,馬冬梅的血性也被激發出來。
開口便將白老太噎得半死。
“沒有一勺,用那種小勺子,多放了小半勺。”
李珍珠解釋道。
“小勺子的半勺,白老太太,你聽聽,你至於這麼窮嗎?”
白老太這下是真的想死,一個兩個的,都在逼她。
“我不活了,你們幾個小賤人都站在李珍珠那邊,一點都將我這個老人家放在眼裡。”
馬冬梅好不容易雄起一把,被白老太的一嗓子嚇得差點縮回自己的烏龜殼。
南宮晚意可不能讓她縮。
她又走到白老太的面前,“你沒毛病吧!
咱們生活在新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