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不懂就問:為什麼?
“因為她啥事都不管,連自家的事兒都不管。”
相反,白老太太什麼都管。
手伸得太長。
不管閒事活得久,多管閒事死得快,南宮晚意在咒她。
這可把白老太太氣得夠嗆。
她沒有見過如此不識好歹的人。
“洛副團媳婦,你怎麼能這樣對老人家說話,你的家教都上哪去了?”
“我的爸媽教我不要多管閒事。白老太太,我爸媽沒教如何應付多管閒事的人。
這是我爸媽的不對。
他們沒有見過為老不尊,沒臉沒皮的老人。”
“你……你……你……”
白老太太‘你你你’了半天,都‘ 你’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南宮晚意是在說她爸媽嗎?
她在罵她。
“不識好人心,你這樣的女人遲早會被洛副團拋棄。
哦,我知道了,外面都在傳你和洛副團是包辦婚姻。
你是強勢的一方,洛副團是弱勢的一方,所以你可以把他吃得死死的,對不?”
南宮晚意眼睛一眯,全身危險氣息陡升。
這可不像對方信口就來。
軍區有人說過,像是杜文靜。
想到大東市集,杜文靜詭異的笑。
她大概知道白老太太聽了誰的挑撥。
門外站了不少軍嫂和老太太,聽到她的話,有一些人是佩服的。
更多的是羨慕嫉妒恨的。
憑什麼我還活在痛苦中,她可以活得這麼好?
不把南宮晚意一直拉到泥潭之中,她們怎麼樂意?
妒忌會使人瘋狂。
“洛副團媳婦,你和白老太太的話,我從頭聽到尾。
我覺得白老太太說得沒錯。
你家洛副團訓練這麼辛苦,你一個在家沒事幹的,能承擔多一點,就多一點。
少在凳子上多坐一會的事。
你一點都不心疼洛副團,像我家兒媳,家中裡裡外外一把抓。”
一名年紀比白老太太小,穿著一身淺青色的確良,全身沒有一個補丁的老太太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地說道。
“你是哪位?”
“二團一營營長呂志和的娘,你可以叫我呂大娘?”
不想叫你大娘,只想叫你大爺。
又來一個多管閒事的。
不,眼前之人還想討好白老太太。
“哦,呂大娘。
你這麼賢惠,你婆婆對你一定很滿意。
你兒媳對你很滿意。”
呂大娘下巴一揚,傲嬌地說道,“那是當然,不管是誰,對我都很滿意。”
“真好,等會我去告訴你兒媳,說你願意把家裡的一切活計都攬過來。
呂大娘,你真是好人。”
呂大娘急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要做事?有兒媳婦,我為什麼還要動手。”
“原來你是折磨兒媳的封建老太太。
你怎麼那麼壞?
你的兒媳不是人,就你是人?
沒有新社會,居然有你這樣的封建殘餘。”
呂大娘臉上的得意立馬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惶恐。
“不是,我不是封建殘餘。
誰做兒媳婦不是那樣過來的。
我做兒媳婦的時候,家裡的大事小情還不是我一個人包圓。
到我兒媳婦,讓她將一切都做完,有什麼不對的?”
南宮晚意幽幽來一句,“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話, 你不是自個承認你是封建殘餘了嗎?”
呂大娘目露驚恐,轉身就跑。
這一波炫耀,有點要命。
白老太太聽到南宮晚意與她‘老姐妹’的對話,同樣嚇到魂不附體。南宮晚意的嘴是真的毒。
她也怕被南宮晚意安上一個封建殘餘的名頭。
“不識好歹,你真的是不識好歹。”
臨走,還在強行挽尊。
罵了南宮晚意一句。
南宮晚意也不知道自己成了麻煩體質,到哪裡都有人給她添堵。
老太太和嫂子們都太有空閒。
沒事不折騰出一點事,好似全身不爽似的。
洛星河並沒有因為外面的流言,他啥也沒幹。
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