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晚意有意激起矛盾,看多少人參與進來。
簡直是痴人說夢,他們這麼多人,還怕她一個人不成。
只是說一句公道話而已,留下工作單位和地址。
南宮晚意偷偷將空間的相機,拍下一張又一張黑白的相片,特別是帶頭的幾人。
幾人之中,肯定有人有問題。
“你在開玩笑吧!
我們只是主持正義義,你想讓我們寫什麼工作單位。
不是想威脅我們嗎?
上,打這個不識好歹的娘們。”
又加入了幾個混混,他們手中全拿著棍子。
此地派出所還有四里地。
那些人是故意選擇此地。
葉麗麗在不遠處笑著看眼前的一幕,打吧,打吧,要將南宮晚意打一頓, 她才舒心。
之前挑事的人,發覺到不對勁,幫被打女同志的人可是混水摸魚。
南宮晚意知道這些人才是她要對付的人。
她環顧一圈,看到了葉麗麗,頓時明白今日為何是這般。
架,是一定要打的。
混混們的棍棒揮來,南宮晚意拉起賈珍梅去擋。
賈珍梅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痛呼聲。
葉麗麗走得更加靠前,南宮晚意瞅準時機,將賈珍梅往她的身上丟去。
葉麗麗被一坨重物給撞飛。
南宮晚意一把捉住混混手中的木棒,輕輕一拽,搶了過來。
反手揮出去,混混被打了一個結結實實。
“他媽的,居然敢打昆哥。”
混混們火了,齊齊揮舞著棍子打向南宮晚意。
南宮晚意一一敲他們的手腕。
棍子應聲而落,所有的人被南宮晚意按過來打。
方才帶頭說話的人,在鼓動群眾,“你還真是無法無天的,還敢打人。”
南宮晚意記得這貨,她一棍子敲到她的膝蓋上。
婦人‘嗷’的一聲,要找南宮晚意算賬。
南宮晚意在她張牙舞爪,要劃花她的臉時,朝她的手腕又是一棍。
解決了幾個挑事之人,南宮晚意又去打賈珍梅,不,是借打賈珍梅,對爬起來的葉麗麗一頓胖揍。
葉麗麗想說她打錯人了。
她很快意識到,對方是故意打她。
這可把她給氣著。
南宮晚意這個小賤人,她是真的敢。
在眾人反應過來前,南宮晚意拖著葉麗麗和賈珍梅跑了。
賈母反應最快,她之前不參與,想看南宮晚意被人打。
沒有想到南宮晚意這麼兇殘。
她更加不敢上前。
沒有想到南宮晚意跑得那麼快。
她還是人嗎?
要說誰最後悔,那一定是葉麗麗。
她意識到南宮晚意是故意停下來,目的是為了看賈珍梅有什麼同夥,她上當了。
南宮晚意將人拖到派出所,正值晚上,沒有什麼人。
她和接待的公安同志說了一聲,說捉到間諜。
公安同志見到兩個被打得很慘的女同志。
趕緊給所長打了一個電話,幫南宮晚意開了一間臨時監管的房門。
將葉麗麗和賈珍梅關在其中。
連眼神也沒有給裡面的人施捨一個。
所長接到電話,套上一件上衣,穿著拖鞋趕了過來。
他住在不遠處,很快到了派出所。
他到了派出所門口,與一大群人撞上。
不少人還是認識所長的。
賈母見到他,立馬訴苦,“所長,有個瘋女人,捉了我的女兒,你可要為我作主。”
所長不用猜,也知道她說的瘋女人,一定是南宮晚意。
她剛剛捉了人過來。
還是兩個。
所長冷笑一聲,“你們說的瘋女人,正在協助警方辦案子,她是被派出所授權捉人的。”
眾人的表情一滯,有人想偷偷溜走。
南宮晚意讓小公安反鎖上大門是,
“方才的幾個小混混怎麼沒來,為了阻止我將人嫌疑人給帶回來,他們可是要將我往死裡打。”
“什麼? ”
所長不滿,“都寫上工作單位和家庭住址,你們差點幫著放走一個對社會造成極大危害的破壞分子。”
賈母不滿意,她女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