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慧心傻眼,南宮晚意知道此處去派出所有多遠嗎?
她被這樣拖著走,腳會被南宮晚意拖廢。
南宮晚意一點都不想省力氣。
許慧心整個人的身體重心都到了她的衣領上。
害得許慧心不敢反抗。
她怕,她反抗,南宮晚意再一個用力,將她的衣服給扯爛。
洛簡心和她說過掏心窩子的話,說南宮晚意專往她不能見人的地方,死命地掐。
她想告狀,必須把衣服給脫掉。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讓另外一個女人看自個的身體都覺得羞恥,何況是讓陌生人。
南宮晚意吃死她們不敢往外說。
好惡毒的女人。
其實她沒有證據。
全是洛簡心的提醒。
洛簡心曾經和她說,“慧心姐,有一天,我,我二嫂和我媽出事了。
一定是南宮晚意乾的。
我們攔了一下,晚了一些去請接生婆。
南宮晚意心裡記恨得緊。
她一定會弄死我們的。”
事實正如簡心猜測般,她們三人全出事。
她不作他想。
上次參加陳蘭花和老二媳婦的葬禮,她只顧看洛星河,一時之間忘記找南宮晚意。
記起來時,沒到休假,不想趕那麼遠的路。
今日剛好是她休息的時間,她想和南宮晚意聊聊,希望對方識趣一點。
就算洛星河不是洛老根和陳蘭花的親生父母。
他們也是洛星河的養父母。
養恩大於生恩。
南宮晚意是怎麼好意思佔著洛星河媳婦的名頭。
那可是妥妥的軍官媳婦,享的是洛星河的福。
她是怎麼好意思享用洛星河用命賺來的錢,又殺害他的養母的。
南宮晚意不是人,是畜生。
許慧心給自己做完心理建設,一把捉住南宮晚意的手。
正要用手指去掐南宮晚意時。
南宮晚意將之往地上一扔。
“走吧!你空口白牙中傷我,你在汙衊軍嫂,我一定會告你,追究你的法律責任。”
南宮晚意說得理直氣壯,一點都不心虛。
從巷子裡走出來,想充當正義使者,想對端木靜姝說三道四的‘聖母們’停住了上前的腳步。
聽不懂南宮晚意的話。
不妨礙他們覺得南宮晚意說的話,好有道理的樣子。
許慧心還是一臉懵。
她的褲子都被磨破,膝蓋裸露的面板破了皮。
她怒了,“南宮晚意,你個賤人。
你在這裡胡說八道什麼,我什麼時候汙衊你。
我說的一切,可是你小姑洛簡心告訴我的。
和你不對付的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不是你所為,是誰所為?”
南宮晚意扯唇輕笑,“照你的意思,前段時間敵對國發生的90級大地震是我國所為。
除了我國,沒有國家如此恨敵對國。
是這個意思嗎?”
不,她不是這個意思。
她在說洛家的事,怎麼和地震扯上關係。
這麼想,她便這麼問。
“因為敵對國的地震是意外,陳蘭花她們的死也是意外。
蓮花嬸還和我說,在陳蘭花死後,長青巷各家都買了引蛇粉,有好幾家引出了蛇。
洛家不是也引出了蛇。
好了,換個片區,誰能保證屋前屋後沒蛇?
誰敢保證自家沒蛇。
至於洛簡心失蹤,她提前幾天走。
我和洛星河都在軍區醫院,沒有給外界打過一個電話,怎麼聯絡外界。
另外,我和星河有沒有打電話,有沒有出軍區醫院,一切都是可查的。
你不相信,大可去查。
你把意外發生的事,說成是我做的,不是汙衊,是什麼?”
潘招娣和陳蘭花沒有出手殺她,她會反殺?
南宮晚意不慣著許慧心,突突突地輸出一大段。
“你在我面前造我的謠,我可以將你送到派出所,讓公安同志來定奪,咱們之間,到底是誰對誰錯。
你看可好。
相信公安同志會將事情給查清楚,不會汙衊任何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