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思思當然不會告訴他,她是來查崗的,是來捉姦的。
她揚出一個甜美的微笑,“表姐想讓我幫點小忙,我乾脆請了幾天假,既能幫表姐的同時,還能照顧你,給你熬粥,煲湯,你看可好!”
鄭光明立馬拉下臉,嶽思思在這裡,洛簡心不會過來,他可不想她留下,於是回絕道,“不用了,你還是專心地幫你表姐的忙。”
嶽思思由原本的三分懷疑,馬上升到七分。
心中沒鬼,幹嘛拒絕她?
“成!那你先休息!”
不給鄭光明機會,她定是看不到真相。
她決定還是暗中觀察。
看一下哪個狐狸精敢搶她的男人。
真當她死了不成。
嶽思思去杜文靜家,和杜文靜說出鄭光明對她說的話。
“表姐,他一定是有人了。他怎麼能這樣!
表姐,你說的洛副團的妹妹,到底是啥情況。”
杜文靜想起她與洛副團的妻子,南宮晚意那些不愉快的相處。
又想到可以當槍使的那個人,去了外地表演。
她啊,面對的是一碟子肉沫茄子,她都提不起興趣。
於是她將在火車上,還有在汽車上與南宮晚意的那點碰撞,全都說了出來。
“你說有沒有見過這麼欠的女人。洛副團的妻子啊,不是一個好人。”
嶽思思聽了杜文靜的描述,對南宮晚意沒了好印象。
“一家子沒有一個好人!”
兩人一起用過飯之後。
嶽思思鬼鬼祟祟地來到醫院。
這一次,她連鄭光明都沒有看到。
問了一旁病房看顧傷員的嬸子。
嬸子剛來,不知道情況,告訴嶽思思,“鄭連長和他物件去飯堂吃飯還沒回來。”
嬸子的兒子一直對她使眼色,可惜她沒有看到。
“物件!”
嶽思思都快被氣笑了,那她算什麼?
她用手遮住眼睛,不想讓人看到她眼中閃爍的眼花。
她知道飯堂在哪兒!
一人徑直來到飯堂,一個位置又一個位置的看過去,沒有看到鄭光明。
或許,是別人看錯了呢!
她想欺騙自己。
在飯堂附近的小樹林坐了好一會,她又回到醫院。
站在病房門口,她不止看到鄭光明,還看到一個梳著兩個麻木花辮,揹著她的女孩,對著鄭光明有說有笑。
不同於和他在一起的嚴肅,鄭光明和她說話,眼睛滿是笑意。
她可不會成全別人,委屈自己。
她平復了一下心情,抹去眼角的一滴淚,走入病房。
繞過坐在凳子上的洛簡心,對著他撒嬌道,“光明哥,這位同志是誰,怎麼來看你!”
一旁看著的嬸子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
她不解地看向自個的兒子。
小戰士低下頭,啥話也不說。
“兩個物件!”
嬸子小聲地說了一句。
誰這麼大膽,一次性有兩個物件。
鄭光明掰開嶽思思的手,秒切冷臉,“思思,我一直都將你當成妹妹!”
洛簡心忙站起來,伸手想和嶽思思握手,“嶽同志,你好!”
嶽思思正在氣頭上,她還是壓下心頭的滔天怒火,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你好,同志,我是嶽思思,鄭媽媽認可的兒媳。”
她刻意咬中‘認可’兩個字。
“光明哥,你媽還在催促我媽將日子給快點定下來。”
不顧鄭光明越來越黑的臉,嶽思思把該說的都說出來。
洛簡心猶如一隻受傷的小鹿,“原來是這樣,那我打攪了!”
洛簡心哽咽著說完,捂著臉,低著頭,跑著離開。
“簡心,不是那樣的,你不要跑?”
鄭光明顧不得受傷的手,忙從床上起來,趕去追洛簡心。
醫院的人看著洛簡心和鄭光明,你追我逃。
在鄭光明快追不上時,洛簡心放慢了腳步,快追上,她又加快了腳步。
那場景,像極了小兩口吵架。一個追,另外一個想跑過去解釋。
嶽思思看到這個場景。
她想吐血。
她不想忍,轉頭去了醫院專門設定的親屬電話區,撥打電話給鄭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