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出大烏龍。
“這裡是什麼地方,怎麼如此兒戲!”
孟長江極少動怒,愣是讓洛家人整破防。
兩人再次問洛簡心,“洛簡心同志,你哥還在昏迷,生死不知,你整的這一出,你知道給你哥帶來多大的負面影響?”
洛簡心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慌亂,心中不安的情緒油然而生。
“領導,我哥就快和南宮晚意離婚了,我怎麼不能帶我未來的大嫂過來!”
洛簡心試圖說服孟長江和焦愛黨。
孟長江和焦愛黨有一種雞同鴨講的挫敗感。
“你是要回去,還是待在隔離室!
按規矩,許慧心同志不能留下。”
孟長江說出對洛簡心和許慧心的安排。
不是部隊的兵,他做不了他們的主。
他已經料想到經過這麼一出,他們不瞞著,洛星河留在部隊的可能性極低。
洛家做的事,讓洛星河蒙羞。
一個大好青年,哎!
兩人回到辦公室,已經想著,東窗事發,怎樣安排洛星河。
“這事有可能傳到他的死對頭耳裡,對方怎會不捉住機會。”
洛星河的死對頭,名叫鄭光明,是一營的營長。
他覺得洛星河搶了他升為副團的機會,他單方面的不對付洛星河。
洛星河脾氣好,一向不喜與人起爭執,對鄭光明的挑釁置之不理。
洛家人這次鬧的事太大。
鄭光明有可能抓住機會。
他們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
果然,鄭光明聽說了洛星河的妹妹,帶著一個不是他媳婦的人來照顧他,他快樂瘋了!
直接寫了一封舉報信到紀委。
紀委沒有想到有人在軍隊內敢搞兩個妻子的一套。
可憐的洛星河,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已經被扣上了一個大帽子。
紀委接過孟長江和焦愛黨手中的洛簡心和許慧心。
他們的審問,比孟長江更為嚴厲。
一人站在洛簡心的正面,一人在一旁拿著紙筆做記錄。
像是公安同志在審問犯人。
洛簡心沒來由的緊張,像是在家,還沒有擺脫被報案時的緊張。
“姓名?你來這裡是了為什麼?你帶來的許慧心是你什麼人?”
問話的內容越是言簡意賅,越是代表對方說話的正式性。
“洛簡心,我是洪城城東長青巷人。
許慧心是我媽好姐妹的女兒,聽說我要來照顧我哥哥,她不放心我一人,陪我過來。”
到了此時此刻,洛簡心一點都不敢胡說。
“你沒騙人?”
洛簡心伸出食指和中指,抵在頭上,“沒有騙人,事實本就如此。”
紀委的人再問,她始終堅持著同一個說法。
紀委這下搞不懂了,為什麼師長和政委要捉她們到隔離室。
師長孟長江給的解釋是,“洛簡心帶的人非家屬,我要仔細盤查。”
紀委問許慧心,她同樣慫了。
不敢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要知道破壞軍婚是犯罪,要承擔責任的。
“洛簡心害怕,想多拉一個人給她做伴。
我正好休假,她求我來的。”
紀委一聽,兩人說的,大致吻合。
根據介紹信,電話諮詢了一下街道辦,說法也是一致的。
紀委保持師長孟長江對許慧心的處罰,讓她及早離開。
洛簡心確實是洛星河的妹妹,他們不能將她趕走。
洛簡心和許慧心回到招待所。
一向沒有脾氣的許慧心忍不住抱怨,“簡心,你說說,你辦的都是什麼事,沒有事先問一下,能不能帶非軍屬過來嗎?”
洛簡心沒有想到場面會鬧到如此不堪,她忙道歉。
“不好意思,慧心姐!
等我哥醒來,我第一時間和他說,你千里迢迢來看他。
我大嫂是個無情無義的,一點都不關心他,讓我大哥記得你的好!”
記得有什麼用!
許慧心帶著一聲不吭地帶著女兒離開了軍區醫院,上到火車,趁人不注意,將她的女兒妞妞掐了一把又一把。
妞妞呆呆地看著她,沒反抗。
許慧心看到她那如同白痴的女兒,更加心塞。
像一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