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也是為了這事兒吧?”當今不管他,對林如海問道。
“是,也不是。畢竟拙荊並未跟賈政斷親,臣比不得大舅哥那般瀟灑,而且還是永寧管的閒事兒,臣不能置身事外的。大舅哥獅子大開口的初衷,也是為了賈政的那一對庶出的兒女,私心裡是想給那兩個孩子攢些家底跟嫁妝的。”
“朕記得,當初他們兄弟分家分宗時,賈政是得了家業的,怎麼,才幾年的光景,那個賈政就給敗霍光了?”
“敗光了倒不至於,只是由簡入奢易,由奢入簡難啊,賈政從小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突然間的這個變化,應該是很難適應的,縱使賈探春頗為能幹,可府中沒了進項,光開源節流也不是長久之計。”林如海解釋到。
“世人都錯看了賈恩侯啊,阮河還不快把他扶起來,只是都這個歲數了,性子怎麼還這麼的憊賴呢?”
賈赦的腿腳其實沒有麻,但他就是一副差點兒的要摔到阮河的身上的樣子,藉著力,才勉強的站穩了,衝著當今嘿嘿的傻笑著。
當今有點沒眼看他,轉頭對林如海又問道:“如海啊,那另外一件事是什麼呀?因著有了拍賣會,戶部的困厄暫時倒是緩解了幾分了,可賑災上的花費還是不小啊。朝廷除了商稅鹽稅,也沒別的大頭的進項,誰能想得到高坐廟堂之上的朕,每日都在為了錢財發愁啊?”
林如海躬身道:“陛下為了江山社稷天下黎民百姓殫精竭慮,旁人不知,臣卻是親身親歷,親眼所見,能有陛下這樣的君主,是我朝萬民之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