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給朕拜年來了?”
皇后白了他一眼,“以您之見,林侯爺是會這麼做的人嗎?”
“出事了?這是哪個不長眼的呀?今兒才初二呢,也不知道讓朕歇歇。”當今躺靠著一臉的不滿。
皇后噗嗤的笑了,“真想讓大臣們聽聽你的這些話。”
“哦,他們還每個月都有休沐呢,偏朕得一年幹到頭的?”
“你是替自己幹,人家呢,是替你在幹,能一樣嗎?真是的。”
“梓潼,你也不幫著朕。”
阮河在外面抿嘴偷笑著,可林如海跟賈璉已經到了殿外了,他只得揚聲通報。
當今不得不起身走到外間。
“宣進來吧。”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何事這會兒趕過來啊?”
賈璉將那捲字條呈了過去。
“昨天晚上跟著家父的人送回來的。”
當今看完,一巴掌拍在了茶几上,把茶盞都拍飛了。
“真是膽大包天,如海啊,依你之見,會是羌人嗎?”
林如海便將跟賈璉的那些分析說了一遍。
當今惱怒道:“去西南的人如今還沒能得手呢,他可不還得蹦噠著嘛。可如果真的還存在另一方勢力,那又會是誰呢?”
“陛下,為今之計,當立即派人查明陝甘境內的各種勢力,模糊不清者,寧可錯抓錯殺,也不可輕易放過。”林如海建議道。
“愛卿所言極是。”
出了宮門,正好看到街邊有叫賣糖葫蘆的,賈璉豪氣的連人家的草棒子都買了下來,也不怕冷,自己扛著坐在了車廂外面。
黛玉他們都開心的又蹦又跳的,迎春自己拿了一根,“二哥,是不是給東府也送兩根去?”
賈璉自無不應,拔了六根遞給旺兒,“快送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