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姑母偷侄女婿,還是公開的,你能說啥?”段斷現在可是滿耳朵的上流八卦,吃吃的笑著,跟唐依粘糊起來,談這樣的話題,邊上又是合理合法的媳婦,沒點意動那就是聖人了。
“那夫君是不是也想試試,蘭陵公主對咱們好像很好哦!”唐依拍開了他的手,粘糊她不介意,只是有些話還是說說為好。話雖曖昧,但目光之中卻一點笑意也沒有。
“蘭陵公主的夫婿我也見過了,人家一表人才,聽說蘭陵公主的風評也不錯,對公婆都很孝順,就是沒孩子。”段斷白了她一眼,但手倒是真停了,正色的說道,“咱們已經上了武家這條船,就得跟其它的遠著點,朝臣無所謂,弄好了,是武MM的助力,可是跟皇室的其它人,大唐謀反的公主可不是一兩隻。”
“蘭陵也會被涉及?”唐依一怔,馬上警惕起來。
“不知道,你真以為我是歷史通啊!”段斷也鬱悶啊,可是他又不是真的學歷史的,況且就算是學歷史的,誰沒事去看公主傳啊,蘭陵在歷史上說實話真的不算是出名的公主,太宗年間無聲無息,高宗時的歷史事件太多,又太精彩,誰沒事去查一位長公主的密聞?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雖說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但還是像唐依說的,小心駛得萬年船,跟這些公主駙馬遠著點最好。
唐依看段斷嚴肅了,想想也是,這些天李淑來了,段斷可沒接她的話共茬子,後來公主府派人來蓋作坊,段斷也沒有露過面,由著他們的人折騰。
想到剛剛有點過敏了,捱到段斷的身邊,總不會為個外人壞了此時的情緒不是。段斷本來帶著勁呢,有軟玉溫香入懷,怎麼會拒絕,自然要順杆上爬,而唐依後悔莫及,她只是想安慰一下他的,白天磕頭都累死,現在又加班,真是太鬱悶了。
好容易平復了段斷的火氣,唐依真的動都不想動了,平日她一定會起身去洗洗的,此時她只想睡覺。
“你說高血壓遺傳,如果李治真的有糖尿病的話,那個也是會遺傳的,武MM的兒子……”段斷現在神清氣爽,腦子都靈便多了,可不想讓唐依馬上睡,拉著她聊天。
“唉,這話不好說,武MM的身子健康,機率一半一半。”唐依還是本著大夫的本能說道,但聲音含糊不清,腦子也是糊塗的。
“你說李弘早死會不會跟這個有關。”段斷還在**著她,反正他現在不想睡,又愛極了她半閉著眼,努力跟自己說話的樣子。
“誰知道呢!”唐依努力想著,怎麼說也事關武MM。
“我不擔心這個,咱們跟武MM的關係在這擺著,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將來她真的覺得我們有用了,要咱們的女兒和兒子,怎麼辦?”段斷的腦子還真有異於常人了,很煩惱的說道。
唐依決定不搭理他了,武MM還沒進宮,自己也沒懷孕,這位想得還真遠。
“我說真的。”段斷咬著唐依的耳垂,那是她的敏感地帶,平日吹口氣她都會臉紅的,“到時咱們又不能拒絕!”
“皇家講門當戶對的,說啥也不可能把公主嫁到咱家,也不會讓咱們家的閨女當皇后,你快點睡吧?”唐依真是無語啊,她不敢動,怕這位已經太興奮的男人更興奮,努力睜開睜開眼睛,轉移他的注意力,“你有閒心操心一下慧之,把慧之的親趁武MM在咱家時定下來,少一堆的麻煩。”
“這主意不錯,不過我勸你還是想想咱們孩子們的事兒,別到時抓瞎。”段斷對未來的子女還真是憂心仲仲,十分的苦惱,就好像此時他們有一堆孩子一般。唐依輕輕的拍拍自己的臉,也捧著他的臉,決定犧牲小我,只求他別在說了。
第二天,高密公主府就派人送來的帖子,請唐依去坐客,唐依問準了日子,也就依舊和段斷一起到感業寺上班了。唐依真的不想去啊,特別是今天,她覺得自己腰都快斷了,可是沒法子,總得去給靜慧說說昨天的一切,再磕個頭全了昨日之禮不是。當然一早起來,她就沒給段斷好臉,段斷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像昨天多努力啊。
把功課一交,又學了一會號脈之後,唐依把頭天認親的事一說,當然主要議題是高密公主的病情,其實她想問的是,李淵是不是也是死於眩暈症。但皇家的脈案是絕密,打聽都不能打聽的,她也就只能旁敲側擊一下。
“大嫂說她也有眩暈之症,讓依依好不揪心,難道真無根治之法?”唐依故作無奈。
“你昨天為何那般處理?”靜慧可是內行,她不記得自己有教過唐依這些,而唐依處理的手法和太醫院也太相徑庭,想來她早就會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