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矇混過去了,接下來就要想辦法打探那處寶藏所在了。
果不其然,金香玉就像剛才一樣,又端著酒菜到了東方白他們所在的房間,靈兒對於這個潑辣風騷的金掌櫃並沒有什麼好感,各種挑眉豎眼的很是不客氣,尤其不滿之前陸雲居然還敢打量這位身材火辣的少婦掌櫃。
東方白這個老江湖自然是看人下菜,對於熱情的金掌櫃也表現出了江湖前輩的做派,感謝了這位金掌櫃之前為他們說話,但是並沒有過多的閒聊。
金香玉也知道從他們嘴來問不出什麼訊息,只求他們不再自家的客棧裡鬧事便好了,匆匆離開了這間房子。
金香玉前腳剛一走,靈兒就揪著陸雲的耳朵,惡狠狠的說著:“我看你是不是被那個妖精迷上了,竟然色眯眯的盯著人家看。”
陸雲連連求饒,解釋著:“哎呦,靈兒你聽我說啊,我怎麼會喜歡金掌櫃呢,剛才人家來送酒菜,我這不是客氣一下嗎,剛才東方叔叔也說了多謝人家剛才為咱們說話,靈兒你輕點,不要扭啊。”
看著悽慘的陸雲,誰能先到江湖之中冷麵寒心的陸雲公子,被人揪著耳朵,東方白苦笑著勸道:“靈兒你就不要在欺負陸雲了,小云剛才又不是故意的,這金掌櫃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
靈兒這才哼了一聲鬆開了手,陸雲揉著被揪紅的耳朵,心中叫苦不迭,這位小姑奶奶什麼都好,就是太愛吃醋了一點,不過這也是她關係自己才是,想到這裡陸雲反而覺得耳朵沒那麼疼了,心裡還有點喜滋滋的感覺。
東方白笑著搖搖頭,這對小冤家真是上輩子欠他們的,一會如膠似漆,一會又亂吃飛醋,真不知道他們以後的日子會是怎麼樣。
靈兒瞪了傻笑的陸雲一眼,開口問道:“東方叔叔你說這妖精不簡單,不就是開了一間客棧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東方白翻了翻白眼,哭笑不得的說著:“傻丫頭你對這個金掌櫃有什麼吃醋的,小云怎麼會喜歡上她呢。”
似乎被說穿了心事的靈兒,臉上一紅,偷偷的看了陸雲一眼,只見對方也傻笑的看著自己,心中不由一甜,想想也對,自己怎麼會吃哪種女人的醋,小云才不會離開自己。
東方白看著小兩口眉來眼去的,只好假裝沒看到,繼續說著:“這金掌櫃看來年紀不大,也沒見有其他的男丁,一個人打理這麼大一家客棧,這南來北往的過路人裡,不少江湖好手,就連那個飛揚跋扈的司徒將軍也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看來這個金掌櫃很不簡單啊。”
經過東方白這麼一分析,靈兒和陸雲也不由的點點頭,想來也是,這司徒將軍如果來硬的,這金掌櫃區區一家客棧的老闆也沒道理不害怕,但是看樣子這位將軍反而被這金掌櫃迷得團團轉,果然是手段厲害的女人。
靈兒又不服氣道:“那說不定那位司徒將軍是因為害怕他老婆呢?”
東方白冷笑一聲道:“你以為那司徒將軍就是什麼善男信女了,豈會害怕他老婆,雖然不知道究竟是為什麼,不得不說那個金掌櫃的手段確實厲害,雖然這渝州城便不算很繁華,可是也不是那種偏遠小城,能在這種地方,混的如魚得水,你以為只是靠區區美色?”
對於自己見多識廣的東方叔叔兩人自然還是信服的,心中對於這位神秘的金掌櫃再次提高了警惕。
東方白微笑著道:“其實咱們也不用擔心這些,接下來便是要打探寶藏的訊息了,現在最要小心的就是那幫暗衛,這些越王手中的走狗,這個時候出現在渝州城,看來也是打著寶藏的注意,咱們一定不能讓他們得逞。”
靈兒和陸雲紛紛點頭,這才是最重要,一定要想辦法阻止越王的陰謀,要不然到時候生靈塗炭流血漂櫓,那時候就是神劍山莊也不能再挽回了。
卻說另一邊金香玉送酒菜到了黃獅虎他們的房間之中,這暗衛的頭領也是個人精,因為之前的事也發現了這金掌櫃的手段不簡單,對於這位地頭蛇,黃獅虎自然也想從她的嘴裡打探出一點訊息的。
兩人都面帶笑容的同對方虛以委蛇,金香玉先開口道:“聽黃先生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道黃先生仙鄉何處啊?”
黃獅虎笑呵呵的說道:“在下京城人士,這次來渝州做點小買賣,看金掌櫃如花似玉的模樣,把這個客棧打理的井井有條,不知道金掌櫃有沒有興趣到京城發展呢?”
金香玉揮著手帕嬌嗔道:“小女子孤身一人,在這渝州城能做起生意還是多虧了司徒將軍的照顧,要是到了京城人生地不熟的,又沒有靠山,到時候京城裡那些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