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來繼承他老人家的事業,叫我跟著你,共商大業,為令尊復仇。”
令祖父,現在有要事,故託“失魂酒丐”拿信來,同時說“失魂酒丐”是令祖父所救,並且還授了他一些武功,醫好了一身傷殘,囑你好好尊敬他,並謂此人甚可信託。
說到這裡,猿山人把信遞給了武凱道:“你自己看吧。”
武凱接過信來,尚未閱信時,心中一陣激動,下意識地回頭望了一眼。
這一望,他不禁大吃一驚。天呵!
“腐葉瘴”更濃了,沼池上,氣泡直冒,那有席玲的影子?
她一定已經沉下去了死於非命了。
當下不加思索,身形一動,疾向池中掠去。
人影一晃,猿山人攔住身前道:“席姑娘必需在此地一個小時才能出來,否則必死無救。”
武凱不禁感到大惑不解,問道:“這話怎講?”
猿山人長嘆一身道:“席姑娘是個很好的女孩子。”
武凱不禁全身輕輕一顫,心中有個聲音在責備他:“武凱,席玲之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全是你害的。”
猿山人的聲音,又在耳畔響起:“她誤中了一種淫毒的毒風,因為施救不及,滲入了血液之中,以致於她變成了一個有時不正常的女子,但是,席姑娘的意志力,是一般人所不能及的。
當藥力未發作時她就逸入深山之中,主要是為了要保持她本身玉潔冰清的貞操。
最後,她終於熬不住了,而跳崖自殺了。”
說到這裡,輕嘆了一聲,注視著武凱。
武凱有意地避開了他的眼光,不管猿山人是不是有這個意思,總而言之,他覺得猿山人的話語中,多少帶有譴責的意味。
同時,他心中也擁起了一陣濃重的歉疚,低聲問道:“後來呢?”
“唉!後來老朽還好雲遊路過,將她救了回來,仔細診斷之下,不禁不大為傷腦筋,她所中的毒氣,已經深入了心脈,根本沒有挽救的餘地了。”
武凱猛一抬頭,急於之色溢於言表,急聲向道:“那……那怎麼樣?”
“老夫搜盡了枯腸,最後想出了一種……”
說到這裡,他微微一頓,乾咳了兩聲,盯了武凱一眼,只見他正滿面慌張的在凝聽著,遂繼的道:“想出一個……古老治毒的方法!”
他又看了一眼武凱,見武凱根本沒有什麼異動的表情,才繼續說下去:“這種方法,是以毒攻毒。”
“那麼席玲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席姑娘所中之毒,可以用百年以上毒物的毒以中和之,老夫費盡心機,在這附近找一條百年蜈蚣,讓席姑娘吸它的血,而讓血中的毒和她血中的毒中和之……”
“那她為什麼又要來這毒沼中呢?”
“這毒沼中之毒氣可以將席姑娘體中毒和以後的毒傷吸出體外,而形成一層厚膜。”
說到這裡,他望了武凱一眼,長嘆道:“現在那蜈蚣已經死了……”
武凱不禁惶然問道:“那該怎麼辦才好?”
“唉,那有什麼辦法,另外再找一條毒物吧。”
一時之間,兩人都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武凱抬頭問道:“其它的毒物也可以嗎?”
猿山人沉重地點了點頭道:“可以,但是大凡一般奇毒之物上了百年以上,都非常精靈,不是輕易可以發現的,席姑娘所需的,卻必需在十二個對時中找到才可以,唉……這到那裡去找呢?”
武凱突然想起自己囊中尚有從地心世界帶出來的金冠彩蟒內丹,但不知行不行,遂試探著問道:“毒物的內丹是否可以用?”
猿山人驀然抬起頭來,雙目中精光暴射,連連點頭道:“可以,可以,內丹更好,難道你有嗎?”
武凱輕輕點了點頭,自囊中摸出那顆大如鴿卵,黃光閃爍不定的內丹來,交給猿山人道:“這東西行不行?”
猿山人面有喜色,接過內丹來,仔細端詳了一陣後,笑道:“這彩蟒直碼有三百年了,你從哪裡得來的?”
武凱據實回答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接著問道:“假如毒全吸了出來,身上那層此該怎麼辦?”
猿山人一怔,隨即嘆了口氣就:“那就難了。”
武凱心中一震,疾問道:“有辦法嗎?”
猿山人道:“辦法是有,只是很不容易。”
武凱聞言大喜毅然道:“只要有辦法,上天入地我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