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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怎麼了?”

“恩兮。你是不是怪我不碰你?”

我愣了愣,這個問題我從來沒想到姜彥喬會主動問我。其實自上次他說要禁慾等我生日那天,我這想被臨幸的心思就擱淺下來了,雖然偶爾會念唸叨叨兩句,但確實是只是普通的憤慨沒什麼期待了。

如今他這麼一問,我倒不知如何回答了。

見我不回答,姜彥喬似乎也不想追究這個問題了。忽而拍拍我的肩膀,“去洗澡吧。要不明天起不來,咱媽又要不滿了。”

這話刺激到我了,我就像屁股被針扎一樣跳著起來,火速去洗手間洗澡。我婆婆向來早起,而且還要求別人與她一樣,要早起。所以我斷然不能像在家裡一樣,想睡到幾點就幾點,一起床就有姜彥喬為我準備好的早餐。

婆媳關係,是最麻煩也是最難妥善管理的關係了。

我本想享受天空顏色的浴室。奈何,享受的心情全無,十分鐘左右事情就草草被我搞定,擦乾身子,穿好睡衣,出去。

姜彥喬正在他床上看書,見我開門出來,他才把目光轉過來看我,“洗的這麼快?”

我臉一黑。哎,知我者,我老公是也。我有三慢,睡覺慢、蹲坑慢、洗澡慢,此乃三三慢。一般而言,我在家洗澡,我起碼要三十分鐘為底數,然後無限延長。

我想,姜彥喬可能意識到我這三三慢,所以只要涉及這三方面,他總是先與我。我每次洗完澡,他總是睡著了。似乎唯一一次等我出來,就是洞房花燭之夜。那夜,他也是為了與我洞房,才忍著等那麼久。

一想到洞房,我又唉聲嘆息。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那麼叫|床了。坑爹的殺豬叫!

我剛爬上床,姜彥喬便把手上的書放在床頭櫃上,熄燈躺下。

我以為姜彥喬就那麼睡下了,未料,他忽然手臂一攬,把我圈進他的懷裡,低沉地說:“恩兮。”

“嗯?”我不解,睡覺前喚我,還是頭一會。

他把我的手攥住,指引我往下摸。當我摸到又熱又硬的棒棒之時,我傻了,“你把那剩下的牛鞭湯喝掉了?”

“笨蛋。”姜彥喬直接罵了我。我不禁發愣,好端端地幹嘛罵我?本來就有蹊蹺嗎?平時睡覺也不見他硬過,而且平時的姜彥喬也沒今天這麼騷,直接帶我去摸他那玩意兒。這不是壯陽難耐,是什麼?至少我想不到其他緣由了。

姜彥喬的手伸進我的睡衣裡,自上而下撫摸著我的背。我不禁渾身抖了抖,略有僵硬。他……他這是要臨幸我嗎?我忽而內心一陣澎湃。

他的手撫上我的胸衣釦子上,正在為我解開釦子。我的心咯噔一下,身子不禁顫顫巍巍。

“睡覺還帶胸衣,真不怕得乳腺癌?”他魅惑十足地在我耳邊吹氣,我渾身酥軟。

身上的緊繃忽然一鬆,我的胸衣釦扣被解開了。他的手也慢慢轉移到胸前,一手揉捏著我的小包子,輕揉、緩慢。我胸很小,勉強為A!這是我的死穴,我的小自卑。

他的指尖輕輕捏了捏我小肉包子上的“紅色叉燒肉”,那酥麻的感覺頓時席捲全身,我立即弓著身子退縮了他的懷抱。

繼而,他又把我攏進懷裡,朝我吻著,嘴裡含含糊糊地說:“恩兮。”

他從未那麼深情地喚過我,我抱住他的脖子,回吻他。我很喜歡和姜彥喬接吻,他的嘴唇出奇的柔軟,吻起來我喜歡含著,就像吃棉花糖一樣。

我想,我和姜彥喬一定是禁慾太久了。他想把我壓在身下,而我又想把他壓在身下,兩人這一中和,直接來個面對面碰碰車,頭磕的巨響。

我吃痛地捂住腦袋,真懷疑姜彥喬的腦袋是不是鐵骨。

姜彥喬立即捂住我的腦袋,慌張地問我,“疼嗎?”

我噙著淚,狂搖頭。我倆的視線又重合在一起,定格成千言萬語,忽而從未有過的默契雙雙都笑了起來,相互抱做一團,我說:“彥喬,你真沒吃那大補品嗎?”

我所指的當然還是婆婆剛剛端來美味佳餚。

姜彥喬反身把我壓在身下,捧著我的小臉,“我把那碗端給你看?”壓在我身上的重量輕了些,我以為他真起身端過來,連忙把他重新壓在我身上,依依不捨地撅著嘴。

姜彥喬為我理了理額前的亂髮,低頭親吻著我的嘴唇,“這次恐怕我控制不住了。”他的手再次襲擊我的小包子。

我嘿嘿傻笑一番,抱著他毫無贅肉的小蠻腰,熱情相迎。誰要他控制了?我就是希望他控制不了,直接把我生吞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