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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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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佐啊,你是出息了啊。”一個年紀稍大中年男子站了出來,似乎有指責徐元佐的意思,但在徐元佐精光灼灼的雙目凝視之下,氣焰全消。

徐元佐上前一步,道:“諸位高鄰抬舉了。不知諸位這個時候前來寒舍,所為何事啊?”

“你下午出題為難我們,我們來要個說法。”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站了出來,卻沒剛才那人那麼客氣。他一心想著徐元佐肯定不會收容他,何必再忍氣吞聲?

徐元佐看了他一眼,認出此人與自己也算同學,學習上還比他好呢。他道:“我刁難誰個了?三道題目不過是看看水準,即便全都做錯了的,我不也一樣收錄了?”

人群之中也有幾個得到風聲趕來報信的,因為晚了一步,也一樣被堵在了外面。聽徐元佐這麼一說,這些人當即出聲證明:“元佐哥哥說得不錯,我就沒做對一題,一樣叫我簽了契書。”

眾人頓時嘈嘈雜雜,各種議論。剛才氣勢洶洶之人,聞言左右旁顧,好像自己也是被人騙了。

那打頭的男子臉上更是掛不住,道:“元佐,你看這也是誤會。”

“有人徑直走了,難道我還去拉住他求他?”徐元佐一甩袖子,盯著那個帶頭來鬧的少年,壓低了聲音:“你是舒、舒振邦?”

舒振邦被徐元佐氣勢壓倒,退了一步,虛張聲勢道:“元佐,你倒還記得。”

“我當初只是不願跟你們廝混,浪費光陰,人卻還是會認的。”徐元佐負手而立,一副清冷孤高的模樣。

舒振邦後槽牙發癢,心中暗道:你當初是呆肥蠢笨,沒人願意跟你玩耍罷了!現在一朝發跡,就闊氣起來了!

“諸位若是沒什麼事,是不是該散了?”徐元佐一揮手:“有些人明早要出發了,也該早點休息,收拾好行李。”

已經投靠了徐元佐的少年聞言便要擠出人群,如此一來眾人自然鬆動,其他看熱鬧的人也紛紛退後,略帶失望。

“慢著!”舒振邦突然揚聲道:“元佐,咱們既是同窗,又是街坊。今日冤枉你的確是我等的過錯,你是君子有大量,能否再給我們一個機會。考試也行。”既然全都答錯都能錄取,考試自然也就沒什麼了。

他卻不知道徐元佐考知識只有三成,另外七成卻是在看人。這種心浮氣躁,不肯動腦,只會背後拉幫結派,說話陰陽怪氣……之人,徐元佐怎麼可能會看中?至於那些會被他蠱惑的傻子,連基本的是非辨別能力都沒有,簡直如同牲畜一般,還想得到提攜?

“願意去的,自己留下,找保人,繳五兩銀子的押金,明日可以跟我一起走。”徐元佐揚聲道。

徐良佐已經趴在了樓梯口,本想衝出去幫忙,卻被母親拉住了。他又見哥哥三言兩語震住這幫“壞人”,心中興奮,摩拳擦掌,只等正戰結束之後上去補刀。

“這些人,就不該給他們機會。”徐母也在一旁聽著,臉色發青。任誰看到自家大門被堵,心情都不會愉快。

舒振邦道:“元佐,這五兩銀子的押金是不是也太多了些?”

徐元佐在人群一掃,看到了秦鐵匠老婆果然混在其中,高聲道:“秦家大娘,你男人收學徒讓人押多少銀子?”

秦鐵匠老婆登時眼睛一亮。她本就喜歡眾人矚目的感覺,見有機會送到面前,心情大好,故意拿捏了一下,方才道:“人家可是足足給了三兩呢!”匠人手藝越好,押金就越高。

說是押金,其實一方面是怕學徒跑掉,甚至是偷了師父家東西跑掉。另一方面也是變相的學費和生活費。學徒吃住在師父家裡,難道還要師父養活他?

徐元佐望向舒振邦:“做學徒不給押金,還要東家養活你?”

“五兩……也太多了。”舒振邦皺眉:“為何下午那些人就不要?”

學徒給押金是常態,不要押金是新聞,所以下午徐元佐不提押金的事,早就成了朱裡的大新聞。

“就憑他們叫我一聲‘元佐哥哥’!”徐元佐眉毛一挑,擲地有聲:“他們當我哥哥,我就當他們弟弟,自家兄弟,我就當他們的保人!他們的押金,我包了!”

陸大有和顧水生得到訊息晚了一步,又去呼朋喚友,到的晚了,正好聽到徐元佐站在臺階上,慷慨激昂地發表這“兄弟論”。

“元佐哥哥仗義,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質問我家哥哥。”顧水生低聲道。

陸大有茫然地看著顧水生:“你說什麼?”

顧水生又低聲說了一遍,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