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是小兒科,輕輕扭斷就暢通無阻的進了最裡面。
這個地下室原先是停車地下室,後來被廢棄,裡面被改造成十間小房子,住的就是二十三個黑人黑幫團伙!一幫扶不上牆的爛泥,搶了這麼多年的錢,也只會住這種地方!
此時,在中間最大的房子裡,滿地是血,地上躺著四個渾身是血的黑衣人,周圍的十九個黑人,各個神色憤怒。
“是哪個幫派乾的?”黑人們壓抑著憤怒問道,憤怒中還有著深深的凝重,難道是白人的幫派對我們下手了?再或者是黃種人的幫派?
那一起去沒有被打斷腳的,神色間滿滿都是恐懼,他發誓,一輩子沒見過這麼可怕而兇殘的人,此時此刻,想起劉羽眼皮都不眨就把他們四人的腳全部砸成肉餅,忍不住心驚膽戰:“不,不是幫派。”
聞言,黑人們更加凝重了,有的已經浮現出擔憂,問道:“什麼?難道是白人警察要對我們下手嗎?”
“不,也不是白人警察!”
黑人們慌了,臉上顯現出一抹極端的恐懼:“是歧視我們黑人的民族主義者乾的?”
此話一出,一屋子裡十九個人,臉色中擠滿了悲哀和憤怒,還有深深的無奈與恐懼,在這裡,被白人歧視,他們黑人幾乎無能為力,誰叫這是白人的天下?
屋子裡陷入深深的無助氣氛,每個人臉上寫滿了身為黑人的悽慘和悲哀。
然而,那個人說出了答案:“不,是一箇中國的年輕人,他,非常厲害,一個人把我們打成了這樣!他,非常非常兇殘!”
“什麼?是中國豬!”
“**!是中國豬?我們要報仇!”
“報仇!報仇!我們砸他們的店,我們要討回權益!”
“艹。我們要大開殺戒!殺死中國豬!”
……
小小的房間裡。爆發出了排山倒海的怒火。人人臉上泛著彌天怒意,彷彿被一隻狗咬到了的主人一樣,在他們眼裡,白人傷害他們,他們無奈,而中國人傷害他們,那就是罪無可恕!那就該砸他們的店,打死他們的人。搶他們的東西,奸。淫他們的妻女,教醒這群低賤的中國豬。
躺在地上,連手也被打爛的高個黑衣人是這群人的精神首領,壓著劇痛,猙獰的發話:“不!我們必須忍!那個中國人非常厲害,會中國功夫,我們打不過他!我們要等他走,再報復中國豬!”
聞言,一圈黑人不時點頭。隨聲附和:“對!先從那個老傢伙開始!我們要砸他的店,打死他可惡的兒子。為我們報仇!”
“對!然後,我們報復每一頭中國豬,他們必須得到難忘的教訓,敢反抗,這就是下場!該死的黃皮豬!”
……
最後,那躺在地上的為首大黑人,猙獰的發話:“好,你們安靜等待,過幾天,就是我們黑人報復的時候!要讓所有中國豬都知道,在這裡,他們就是豬!敢反抗屠夫,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
“好了,快叫瑪麗莎醫生來,這個貪婪的肥胖的老太婆,每年我們都要支付他一大筆醫藥費!”
黑人們安靜下來,靜靜忍耐,幾天後,就是他們對中國豬血洗的時候!那個時候,全城的中國豬都將因為他們而顫抖!
就在幾個人要被抬進醫院時,驀地,一道淡漠的聲音從外傳來。
“不必了,這裡就挺適合你們的。”劉羽推開門,進來後,順手輕輕帶上,還上了小栓。
一切不出意料,他們準備對所有五條街內的華人展開血腥報復,他們也很精明的沒有馬上行動,而是等幾天之後。
錯非劉羽跟過來,恐怕,幾天後,這幾條街的華人,都會因為他劉羽而受到傷害——斬草除根,有時候,血腥也是一種變相的保護。
“是他!是那個兇殘的魔鬼!”尖叫聲,響徹在人群中。
有人拔刀,有人拔槍,有人往後退,有人衝上來,有人害怕,有人憤怒……現場混亂了。
劉羽赤手空拳,子彈射過來,他脖子一歪,輕鬆躲過,匕首刺來,他腳尖一踢,連人帶匕首踢飛。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在僅有的三把槍面前,這些武器傷害不到他,除非他們一群人一起上。可惜,看似團結的他們,在懼怕面前,沒能團結一致,尤其劉羽連子彈都輕鬆躲開,讓劉羽可怕的形象瞬間高了萬倍!
“我們中國有一句古話,叫做,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劉羽一邊好整以暇的拎起那個孤零零無人保護的黑老大,將他擱在一張木桌子上。那些黑人恐懼的縮在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