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辦吧,事成之後少不了你好處。”衛成淡淡一笑,瞧了瞧窗外藍藍的天空,心情忽然大好。
劉羽面無表情的望著孫籠忙裡忙外的配合他的人放開高速公路,嘴角同樣勾起一抹輕蔑“呵呵,似乎好戲開始了。”
放開高速公路,劉羽扔了幾號人在路口守著,維護交通秩序,適才回到中隊。奈何,屁股才坐穩,便不出意外的接到了周明的電話。
交警裡發生什麼事兒,能瞞得過周明的眼皮?
周明很不見外的發話:“我說劉羽啊,你就不能老老實實坐在辦公室,看看報紙,喝喝茶?成天給我惹事!”
劉羽對上週明,感激居多,嘿然笑道:“周隊,你又冤枉我,不是我閒著沒事幹,實在是這些人吃相難看。”
周明古怪的笑了聲“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劉羽思考過,沉吟道:“第一,從此開放高速公路,吃了一年,也吃飽了吧?第二,既然我動手了,總要有個把人出來冒點血,不然,說出去丟人,我這麼大張旗鼓不能草草收兵。”
周明沒好氣的發話:“算你還懂得收斂,高速公路里面的水深,深究的話對誰都沒好處……這麼跟你說你吧,可能涉及到省裡領導,至少省公安廳是有人攙和的,而我們的範局長,以前就是省公安廳下來的,明白我的意思麼?”
劉羽表面鎮定,實則倒抽一口涼氣,我個乖乖,居然涉及到那種人物?怪不得無論是衛成的警告還是石利民的提醒,都再三說這裡面水深!何止是深吶,簡直是無底洞!
更讓劉羽琢磨出不同尋常味道的是,周明的意思,範東亮居然也攙和在這裡面!
前文說過,省公安廳對市局的垂直控制力疲軟,但範東亮是省裡淨身出戶的人物,而非地方提拔,那麼他再怎麼在地方當土皇帝,省裡的人情還在那擺著,有人打招呼過來,他能不幫著蓋著?
範東亮點頭,交警這一塊能說個不字?蔣局長就是不想點頭,也得點頭,何況是周明?這麼說,周明也是吃了一塊這裡邊兒的肉,雖然未見得是心甘情願吃的,但總是吃了不是?
這一刻,劉羽有些理解江心月那句話。
很多時候,不是人在當官,而是官在當人。
決定事情走向的,不是個人意志,而是頭頂的官帽子!這件事便是個典型例子!
呼了口氣,劉羽沉吟道:“周隊長放心吧,我只針對個別人,不會擴大打擊面。”意思是,不會牽連到你。
周明似乎也聽懂劉羽的話,不著痕跡的鬆了口氣,周明其實挺擔心這愣頭青橫衝直撞亂打一氣,把他也給搭進去了。
興許劉羽本人沒察覺,但在風山不少幹部眼裡,劉羽這廝破壞力奇大,純粹一無敵破壞大王,誰惹誰倒黴!你說風山晨報一幫子筆桿厲害吧?可人家衝劉羽開幾槍,結果報社的總編進牢了;你說宣傳部厲害吧?可鮑定山就因為在背後扇陰風點鬼火,愣是給活生生擼了;再說西山市長牛吧?省會城市的市長,結果呢?好端端的,說病休就病休!
短短一兩個月,掉了好幾撥大幹部。別看全國各地經常有什麼局長什麼廳長下臺,覺得風山掉幾個沒啥稀奇,但那是全國!在風山、西山兩市,短時間內連續掉下這麼多高官,真不是一般嚇人,放在全國哪一個市,都夠在官場上掀起一陣不小波瀾的。
雖說許多人下臺,並非劉羽一手招致,但幾乎件件事都是劉羽一手促成。
所以,當週明把試探到的口風傳給老上司蔣新國時,饒是他也長長鬆口氣,苦澀道:“這個劉羽啊,風山官場不給他攪個底朝天,他是沒完了!”
周明同樣嘴巴發苦,他對劉羽的態度很有些複雜,一面他打心底認同劉羽這樣敢打敢闖的正直年輕幹部,覺得劉羽就是年輕時候的自己,但一面又頭疼他的一系列行為給官場造成的不必要動盪,無奈嘆口氣:“誰說不是呢?波特的案子風波還未定下,天知道到時會拿什麼高官祭旗,風山的幹部們,乃至省裡的幹部都縮著脖子呢,偏偏這小子,眼下這般敏感時期,居然拿跟竹竿子到處亂捅,這不,又捅出一個大簍子,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怎麼著?”
周明當著上級的面,大談官場,實則也是犯了點忌諱,容易給領導自作聰明的印象,可蔣新國此刻卻深以為然的嘆道:“誰說不是呢?波特的案子,別看現在拖著調查,一旦調查完畢,那就是見血的時候,而高速公路這塊,牽扯到的省裡幹部,怕是廳級都不止,簍子不能說不大。”
“而且……”蔣新國眉頭揚了揚,眉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