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中起火了。其餘敵機顯然是對美國人的射擊技術吃驚不已,但它們仍然沒有放棄攻擊。
但是,攻擊編隊遇到了別的麻煩。遠端出航、搜尋、作戰,還要遠端返航,這些都超出了他們的飛行能力。了們只好減少供油,放慢速度,調整好最佳的攻擊角,儘量使飛機能多飛些時候。
奧爾特海軍中校和他的夥伴開始返航時同兩架戰鬥機會合,但沒等脫離日本艦隊所在的水域就遭到20多架“烈風”式戰鬥機的攻擊。戰鬥機飛行員理查德?布林海軍上尉和他的僚機貝恩海軍少尉拼死予以掩護,結果都被擊落了。接著,偵察機一架一架被擊落,12架偵察機全部殉難。
奧爾特海軍中校最後報告說,他準備在海上迫降。他說,他的後炮手受了重傷,他的飛機受重創,他本人也中了彈。飛行員進行這種迫降,他們是有希望登上無數小島中的某個島子的。很多飛行員就是這樣做的。
“軒轅”號航空母艦的魚雷機隊和俯衝轟炸機隊雖然沒有同“哈巴庫克”號的機隊在一起,但他們作戰也很緊張。他們飛到了日本艦隊的上空,也發現一艘航空母艦。不過這艘艦是一艘龐大的艦隊航空母艦,而且完好無損,顯然不是“哈巴庫克”號攻擊編隊擊中的那艘。
施仁明海軍上尉的飛機是為“軒轅”號航空母艦的魚雷機護航的戰鬥機之一。同施仁明一起的還有其他三位飛行員是杜超海軍上尉、杜珉海軍上尉和陳琰海軍少尉。他們於9點30分起飛,加入編隊後順利飛到惡劣天氣地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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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三十四)“不要命的中國人”
“11點30分,我們發現了敵人。。。他們的航向是一百二十度,航速二十五節。當我們接近時,他們正在拼命駛進雨區。當時,我們在他們左後上方七百米,魚雷機飛的低一些。日本軍艦進入我們較好的視野後,我看到,有三艘戰列艦,兩艘航空母艦——一艘大的和一艘小的,還很多護航艦隻。”
“日本人的高射炮朝我們開火了。當魚雷機拉開隊形貼著海面準備攻擊時,我看到,巡洋艦主炮齊射激起了巨大的水柱——這一定是用152毫米或203毫米炮射擊的。這麼大的口徑的火炮一般不能用來對付飛機。日本人是朝海面發射使炮彈在海面上引起跳彈現象或者在炮彈落水爆炸時,在飛速掠過的魚雷機前方騰起水柱,飛機一旦碰上水柱就會被摧毀……”
“半分鐘後,我看到三架‘烈風’式戰鬥機在上面,準備攻擊我們。我撲過去,開炮射擊,但沒打中,並從杜超前面飛過,提醒他。第一架日本飛機從後上方向我俯衝過來。我加大油門,猛地拉起來,朝它飛去。它射出的曳光彈落在我的飛機後邊了,幾秒鐘後,我看到這架飛機在我面前拉了起來,接著開始冒出濃煙,拖著一條火舌栽了下去。這架敵機顯然是被我們一架戰鬥機打中了,我想一定是杜超海軍上尉打中的。”
“同時,我也擊落了一架戰鬥機。這架敵機向我攻擊。但子彈打偏了。在它爬高準備再向我俯衝時。我猛一帶機頭,向它打了四百發子彈。他不但沒有攻擊成,反而調頭拖著一道濃煙,搖搖晃晃鑽進雲裡。這時,又有一架‘烈風’式飛機從上面向我攻擊。我從失速中採取了規避措施,一頭扎進雲裡,這時我看到後頭有三架‘烈風’式飛機。”
“我們在敵人上空盤旋時,看到兩艘航空母艦、三艘戰列艦、三艘重巡洋艦、三艘輕巡洋艦和一些驅逐艦,它們正在疏散開。它們的航速為二十五節,分散在一片長五海里。寬三到四海里的海面上。”
“11點34分,我們的攻擊部隊開始向右邊的那艘大型航空母艦俯衝。中隊長馮昭少校一馬當先,我緊緊跟在他後面。我們俯衝到離海面不到七百米,投了彈。我看到中隊長投的那顆炸彈擊中了航空母艦靠近上層建築的中部飛行甲板。我收起俯衝減速板正要拉起時。飛機被高射炮火擊中了。”
“我的飛機抖動了一下就開始向左打轉,恢復正常後我看到一個彈孔穿進了左機翼和左水平尾翼。我剛爬到一個高度又被三架戰鬥機咬上了,子彈雨點般地打到飛機上,特別是機翼和機身前部中彈很多。”
“有些子彈從我右肩上面飛過,把下半截瞄準具打飛了。還有些子彈打在座椅靠背上,更多的子彈打進了座艙,把大部分儀表打壞了。有一發子彈把我小臂前面的氧氣管打穿了,氧氣不斷外濫。三發子彈打中和擦傷了我的右腿,我感覺腳上和腳趾象中了彈片或者是被炸那樣痛的難忍。”
“飛機駕駛起來很困難,左邊機翼發沉。我穿過雲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