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簡直就是完美的好男人!
也許是她想得有點出神,竟然完全沒有意識到應炎又將一隻雞下了鍋,蓋上鍋蓋後,近距離凝視著她,等到被火焰烘到又焦又卷的劉海被五根白皙手指在輕輕梳理,她才回過神來。
小黑小白已不見蹤影。
發覺兩人距離有點近,蘇蘇後退一步,應炎鬆開手,淡然笑道:“我很好奇,青鋒劍女俠剛剛生火的時候,是不是整個頭都鑽進灶裡了?嫌柴火不夠旺?”
聽意思是想安慰下她被燒劉海的悲慘?但能別用這種諷刺的語氣可好?
“呵呵,我不習慣生火做飯。”煤氣灶倒用過。
“所以,你經常下館子?而且吃完都是跟掌櫃或小二求情能不能端茶倒水洗菜倒夜壺抵債?”應炎緩緩道。
想到那女飛賊白玫訛她的飯局,還有那神偷光光做的好事兒,逼得她沒錢給飯錢被逼作了應炎的下人,做了下人就算了,那丟人的一幕竟然被他給看到了!蘇蘇恨從心生。
“怎麼可能!那一次是意外!”蘇蘇咬牙切齒。
應炎頓了頓,似低語又似嘆息:“挺不錯的意外。”
縱然蘇蘇神經粗如木柴,在他深邃的眼光中,似乎察覺到些似是而非的東西,煩躁的抓了把額前劉海,轉移話題:“對了,剛剛來廚房的路上,我聽到一件怪事兒。”
“哦?說來聽聽。”
“聽有丫鬟在議論說,早上的時候,二夫人硬闖靈堂,給付畫燒紙上香。”
應炎皺眉:“那丫鬟有沒有說,姬落什麼反應?”
“有啊,說姬落只是安靜的讓二夫人上完香後,才一把把她給攆了出去。”
“那你覺得此事怪在哪裡?”他反問蘇蘇。
“二夫人為何非要硬闖靈堂上香啊,要知道明知姬落對她不好,靈堂又不準任何人靠近,她這是在逼姬落更討厭她?”
“這一點不錯,但不是重點。”應炎道。
“那重點是什麼?”
“付書為什麼要在今天闖靈堂。”
蘇蘇一時答不上來,狗血道:“或許黃曆上說,今天是個適合祭拜又適合擺生辰宴的日子?”
應炎:“……”
夜幕降臨。
不管今天是不是適合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