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少爺,喝藥了!”
謝舒卿不動,靜靜的看著她,微微張嘴,卻在調羹送入嘴邊的時候,大手一揮,揮翻了丫鬟手中的藥碗,藥碗落地,碗碎,藥湯撒了一地。
丫鬟連忙跪下,“少爺息怒!”
謝舒卿大手一伸,捏住了丫鬟的脖子,“膽子倒是大,敢暗算本少爺,是誰借你的膽?老二?老三?亦或者是我那整日裝菩薩心腸的繼母?嗯?”
丫鬟嚇壞了。
這樣子的謝舒卿她並不陌生,但那只是以前,三年前開始,謝舒卿便變了,整日庸碌無為,天天念著他的嬌嬌,她那時都十八,大姑娘了,大少爺又不收他入房,她只能自找出路,這時二少爺拋來了橄欖枝,願意收她入房,並納她為良妾,許她錦繡前程,她動心了,便在大少爺食物中放了些東西,然後某一天大少爺忽然就愛上了那個客居的凌姑娘,兩人更是蜜裡調油,她也在二少爺身下初嘗情思,徹徹底底成為了二少爺的人,幫二少爺盯著大少爺的一舉一動。
二少爺說,“初荷,只要你乖乖幫我辦事,將來別說的姨娘了,就是平妻之位,也是有的!”
她以為大少爺永遠都好不了了,哪裡曉得謝舒卿忽然好了起來。
“說,是誰指使你的,否則別怪爺手下不留情!”
“大少爺,奴婢、奴婢……”
“別跟爺說你冤枉,你不曉得,初荷,你知道爺手段的,對於背叛我的人,下場是什麼,爺想你承受不起,別覺得你一死了之,大錯特錯,爺有千萬種手段讓你求死不得,求死不能,你的家人一個也休想跑掉!
那雙眸子銳利非常,竟生生嚇暈了初荷。
謝舒卿鬆了手,冷聲,“沒用的東西!”
也怪他當初念著初荷從小伺候他,沒將她早早嫁出去,留下這禍害。
謝明欒,你且等著如何失去今日所在意的一切,死無葬身之地!而初荷,哼!暫且留著她的狗命,等一切勝券在握,再收拾不遲!
謝舒卿從新換了衣裳,喚來初菊,“看好她,別讓她傳一個字出去!”
初菊點頭,擔憂看向謝舒卿,“少爺要出門?”
“嗯,有事出去一趟!”
“奴婢去吩咐備馬車!”
“不必了,我騎馬出去!”
初菊沉默,她總覺得今日的大少爺有些不一樣,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那個意氣風發,算無遺策的大少爺了。
初菊死忠謝舒卿,自然盼著謝舒卿好,忙應聲,“是!”
而初菊武功不俗,又忠心耿耿,謝舒卿從不曾懷疑過初菊的衷心。
出了謝家在泉水鎮的別院,謝舒卿直接去了一個打鐵鋪,鋪子掌櫃見著謝舒卿,忙熱情上前,“公子需要什麼?”
“一把寒山寶劍,兩個劍鞘,三隻鐵球,四雙馬蹄腳釦!”
“公子請裡面請!”
謝舒卿隨掌櫃進入屋子,掌櫃立即單膝跪地,恭恭敬敬道,“原來是恩公大人,小人眼拙,還望恩公見諒!”
謝舒卿伸手扶他起來,“起來說話!”
“恩公怎麼來了泉水鎮?瞧恩公臉色不好,是否身子有恙?”鐵勇關心問。
“身子的確不大好,這次來也的確有事吩咐!”
“恩公請將,鐵勇定不負恩公所託!”
謝舒卿從懷中摸出一塊玉佩,遞給鐵勇,“你速速拿著這玉佩去綿州華來客棧,將此玉佩親手給他,並告知他我在泉水鎮,他便知曉應該如何做?”
“是,恩公請放心!”
謝舒卿點頭,“若他日有人前來打探,你便說我來做了一副貼鐐銬,銬端微小,似乎拿來圈鎖女子所用,且把這鐐銬打造出來,我會讓身邊丫鬟初菊前來取!”
鐵勇不知謝舒卿在謀劃什麼,他只知道在他一家五口走投無路之時,謝舒卿出手救了他,並把他安排到這泉水鎮來安家,還給了他銀錢開了一個鐵匠鋪。
如今娶了媳婦,生了娃,妹子已嫁,老子娘健康福壽,而這份恩情便是上刀山下油鍋也是要還的。
“是!”
謝舒卿回到謝家別院不久,便派了人出去打探凌嬌的下落,又傳出身子不好,有人請來了大夫。
不就大夫出門,暗自搖頭。
鐵匠鋪在謝舒卿離開不久,果然有人前來打聽,鐵勇一開始不說,那人朝鐵勇丟擲一個銀錠子,足足十兩,鐵勇喜壞了,“來說要打造一副鐐銬,我瞧那位公子比劃,好像是套人的,也不知道是套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