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沒有多少驚喜,彷彿沽州懸崖發生的一切,煙消雲散,消散了,也就沒有存在過一樣。
“少將軍面色些許蒼白,身體如何了?”鍾彥凡負手而立,沒了在太皇太后面前的小孩子脾氣,此刻已經恢復成平日裡穩重的模樣。
“沒有大礙,休息數日就可,多謝和親王關心。”範燁風進退有度,人皆是神色淡然,彷彿並無多大牽連一樣。
“好好保重身體,將來大興朝的江山,還要靠將軍府來守護。”
鍾彥凡說得語重心長,但範燁風明白他話裡隱藏的意思,往後怕是少不了腥風血雨,既然玉扳指已經交由九王爺,日後只能聽從九王爺的調遣,即便九王爺重回京都要那至高無上的位置,范家軍也必定是生死追隨。
“末將明白。”
“現在不也是由將軍府守護嗎,你們說話真是無聊更無趣。”孫雯直接插入兩人之間的對話,“對了,少將軍,挽……”
“那就好,少將軍這是要去哪裡?”鍾彥凡阻斷孫雯的話,輕描淡寫地問道,儼然把孫雯給忽略了。
“你……”孫雯瞥到鍾彥凡的神色,這才想起這是在宮裡,人多嘴雜,不缺眼線。
“末將原本是想到宮裡覆命,但聽聞皇上身體微恙,不見任何人,正打算前往養心殿一趟,再作打算。”範燁風如實相告。
“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忽然想起,今日皇兄似乎並未上早朝。”鍾彥凡道。
範燁風微微頷首:“據底下人說,皇上已經五日未上早朝。”
“五日?”鍾彥凡些許驚訝,“皇兄從未如此過,這倒是有些久了,阿雯……”
“事先宣告,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什麼養心殿,沒勁。”孫雯一聽鍾彥凡那口吻,就嗅出他要說的意思,“我先去一個地方找一個人。”
孫雯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