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謝謝’用在同外國人交談時最為適用;同國人;還是那句‘哪裡哪裡’好使。
木柯被領到較為偏僻的一座營帳外;幾個臉上遮布計程車兵站在帳簾處向裡望;口中嘟囔著:“這都進去多少個了;要是不控制下來;指不定下一個就是我們呢。”
“是啊是啊;看這樣子;比受傷了都難受呢。”
“都幹什麼呢;還不離遠些。”韓璐將他們分開;責備著;“都警告過你們多少次了;站遠些;怎麼就聽不懂。”
“韓先生;他們能救活嗎”一個士兵問道;其他人也點頭;滿臉的好奇。
“這個;老天都難說。”韓璐指了指天;搖搖頭;領木柯進入。
其他人又圍成一團;繼續七嘴八舌;木柯心裡好笑;軍人很是可愛。
“韓先生;您可回來了。”一個滿身汙穢的人衝過來;“看樣子;是瘟疫。”他十分焦急;配合著手都有些發抖。是啊;瘟疫;在古代是致命的;即使現代都不可小覷。
“我看看。”韓璐走到那些捂著肚子翻滾計程車兵身邊;對著一個人一番檢查;然後緩步起身。
“木柯;你從你師父那裡可學到了如何醫治瘟疫。”他轉身問木柯。
其他醫官看他也確診為瘟疫;臉上露出焦急之色。
“我聽師父提起過;所謂瘟疫之為病;非風非寒非暑非溼;乃天地間別有一種異氣所感。”木柯回憶道。
“那可有解法兒”一位醫官衝出。
“疫症無形可求;無象可見;亦無聲復無臭;病發因由也頗多;沒診斷之前;我也沒有完全的把握。”木柯看著滿地奄奄一息計程車兵;心頭有些發觸。
韓璐走來;“那就是說;你也有可能醫得了。”
木柯點點頭;“我盡力一試。”
他面露喜色;“你能這麼說;我就放心了;你是華佗的弟子;一定有法兒。”
“她是華佗的弟子”旁邊的醫官開始低頭私語;手上也對木柯指指點點。木柯想;看來師父有名;徒弟臉上也有光啊。
木柯放下身上的藥箱;從裡面拿出了幾副手套;“都去清理一下身上的衣服;能燒的都燒了;一會兒換上幾件兒乾淨的;白色最好;然後帶上這個。”她將手套遞給韓璐。
“為何要白色的衣服”韓璐不解;拿著手套也細細打量。
“首先;白色顯得乾淨;對病人心裡有暗示。其次;可以讓你們同他們進行區分。”木柯指了指捂著肚子的兵士;“再就是;我習慣了。”
大家照做;各自行動起來;木柯拉著準備抬腳的韓璐;“門口那幾個要看牢了;決不能讓他們跟其他人接觸;疫病這種東西;傳染極快;卻也有潛伏期。”
“潛伏期”
“就是說會在人體內停留一段時間而不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