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動腦子。”
忍不住又是噴笑一聲,奚玉棠好笑地望著他,“你有點出息行不行?我好不容易跟你說點正事。”
“你每次見我都說正事。”越清風繃著臉。
“……”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好吧,那你想說什麼?”奚玉棠妥協。天大地大未婚夫最大,這會必須順著他。
越清風沉吟良久,試探地開口,“你有什麼非常想要的東西嗎?”
“嗯?”奚玉棠微微一怔。
腦子裡過了一圈,她也試探著回答,“……銀子?”
越清風:“……”
很好,兩人都不適合談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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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管掉進蜜罐裡的越少主連續幾日都沉浸在喜悅之中,隨著日子緩慢推進,很快,六月十五到來。
太子大婚,意味著司離正式入住東宮,從此便是成年人了。
東宮地下的秘密在延平帝和司離兩人的聯手掩蓋下,徹底成為了過去。隨著各個密道被徹底封堵,東宮在真正意義上成為了安全之處。司離一直拖到現在才入東宮,也正是從側面上表現出了延平帝對他的喜愛。
大婚當日,全京城戒嚴,謝家十里紅妝鋪地,世家的底蘊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和大多數武林人士不同,奚玉棠和越清風並未去東宮參加喜宴,而是和奚玉嵐一起,站在距離東宮極遠的一座高塔上,三人一人一壺上好秋露白,端坐高處看熱鬧。
“我不去倒說得過去,你們二人為何不去東宮?”銀髮青年懶洋洋地靠著身後的牆壁,一腿微曲,另一腿半耷拉在極高的半空,桃花眼斜睨著身邊兩人。
這座高塔,據傳是上一任國師上官泓一生裡大部分時間所待之處。天妒英才,上官泓不滿四十而仙去,其後大晉再無國師,如今十年過去,這裡也荒廢了下來。奚玉嵐剛下一丈峰時曾受過上官泓的恩情,從他手中接下聽雨閣閣主之位後,普天下也就只有他還記得這位驚才絕豔的人物了。
“不想去。”奚玉棠同樣懶散地靠著高塔冷牆。今日天氣極好,清早一場大雨,此時難得涼爽,和風習習,倒是舒服。
“去做什麼?我又不喜太子。”越清風也不在意自家師兄的目光,緊挨著心上人,幾乎半個身子都靠在她身上。他近來有些熱傷風,已經被奚玉棠嘲笑‘笨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