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慨。納彥紫晴守著蕭然,已經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此時聽了這個訊息,頭髮都一根根豎了起來,抽出腰刀大叫道:“無情無義,要不是為了救她,相公怎麼能……我去殺了她!”
林清兒剛要勸阻,但是一瞧見蕭然面色蒼白,兩眼緊閉,那氣息奄奄的模樣,令她心頭一陣絞痛,不知不覺的便遷怒到了幸子的身上。納彥紫晴見她沒有出聲,揮手擦了把眼淚,叫聲:“走!”帶著花和尚跟十來個弟兄,搶出帳外。
和宮幸子到底是個女孩兒,估計還跑不出太遠,對弟兄們來說,追蹤正是強項。花和尚等弟兄跟著納彥紫晴旋風般衝出大營,此時天色已經破曉,淡淡的晨霧在營帳間緩緩飄蕩。正要分頭去追,忽然一個兄弟叫道:“咦,那裡有人!”
順著他手指方向看去,只見薄薄霧氣之中,依稀有一條人影兒倒在地上。納彥紫晴飛步上前,一看,卻是一名日本女孩兒,穿著錦繡和服,身形婀娜。蜷伏在地下,一動不動。正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納彥紫晴怒道:“正是你這賤人!我要你償命!”
腰刀嗖的揚起,匹練般斬下。幾乎是與此同時。納彥紫晴忽然發現一件奇怪地事情,幸子倒下的方向,不是背離大營,而是端端正正的朝向營門。雙臂擺出奇怪的姿勢,身後的地上,拖出長長的一溜痕跡。
怎麼……她是想回到大營?!
腰刀已經斬到頭頂。收勢不及。納彥紫晴扭腰錯步,吐氣開聲,硬生生將這一刀拐了個方向,奪地一聲,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