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寂靜,也打斷了他的話,“進。”
敲門的人走進病房,來人是一個臉上不帶任何表情的人,說是人,還不如說是活死人,因為,這種人,一看就是經過特訓的。
來人走到沈治離身旁,低聲說了幾句,只見沈治離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拳頭緊緊的攥著,顯然是在忍著自己的怒氣。
沈治離冷聲吩咐道:“下去。”
“是。 ”那人對沈治離唯命是從,馬上退了下去。
“釋珈,我要離開幾天,照顧好你自己。”他儘可能的壓住自己的怒氣,儘量語氣平靜的對著她說道。
“嗯。”釋珈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幾句話,因為她現在真是懶得連話都不愛說了。
沈治離見釋珈答應,便轉身走出了病房。
誰都沒有看見,在沈治離走出病房的那一霎那,釋珈身上猛然散發出的那股濃濃的落寞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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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個月,沈治離再也沒有出現過。
誰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包括李振平。
釋珈這一個月來也分外的清靜。有人的時候,她便“嗯嗯”的應付著。無人的時候,她便拿著吉他,在病房裡唱著那首《塵埃》。
“我多想再見你一面
哪怕只是一面
只是一面。。。”
一曲終了,聲音還回蕩在病房內。
“還有一個月,真是討厭這裡的味道。”她自言自語道。
自從兩個月前做的那個夢後,無論她再怎麼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