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怕它甩飛到自己身上來,立馬跳離畢寺五米遠。
畢寺看著從頭到腳都在嫌棄她的子桑傾和步媚媚,撇撇嘴,找了兩根草繩綁著老鼠兩後腿,將它倒吊在倉庫窗框上就沒理它了。
三人繞了新兵連一圈,一個小時後又繞回了倉庫,她們遠遠就看到倉庫後方圍了好多人,一個個熱血沸騰的叫喚著‘打!打!打!’
那是畢寺吊老鼠的方位,三人對視一眼,預感不妙的朝事發點跑去。
東陽西歸從另一個方向跑來,看到子桑傾後他方向一轉,側跑而來的他一把拽停她道:“你別去!”
右手被大力一拽,前衝力道猛轉的子桑傾一下撞在東陽西歸懷裡,結實的胸膛撞得她鼻尖隱隱發疼。
冰瞳一抬就對上他略焦急的眸光,糟糕的是,她餘光還瞥到呆立在後方的苗亦少。
☆、026真槍出沒
苗亦少聽到動靜跟在東陽西歸身後跑來,看到東陽西歸異於尋常的舉動他有些驚愕,三個人,為什麼偏偏拽得是子桑傾。
“那邊全是老鼠,你別去。”子桑傾停留在後方的視線讓東陽西歸回了下頭,看到苗亦少他冷眸一沉,隨即放開子桑傾就往人群鑽去。
苗亦少走了過來,看著他柔情蜜意的眼神,子桑傾不自覺就脫口而出道:“我和他沒什麼。”
該死!子桑傾說完就後悔了,她在解釋什麼!
苗亦少怔了一下,隨即笑得越加溫柔了,寵溺的摸了下她發頂道:“我知道,我相信你。”
子桑傾懊惱又慚愧,苗亦少對她太好,好到她忍不住想躲,唯恐一不小心就傷害了他。
兩人站在人群外圍往裡看,裡面喊打喊殺的畫面驚得子桑傾冰瞳大睜。
畢寺抓到的肥碩大老鼠不知是不是老鼠頭,被倒吊在窗框上的它,竟引來上百隻老鼠解救。
窗上地下黑黝黝爬滿了老鼠,即使被男兵們拿鐵鏟棍棒拍打也勇往直上,倒下一批又有另一批衝上去,瘋狂的完全不怕人,甚至不少老鼠從褲腳鑽進去,跟男兵貼身肉搏著。
太過令人震驚與費解的一幕正發生著,這應該是老兵從沒有遇到過的混戰。
“哇靠!這是什麼情況?”衝進內圍的畢寺凸瞪著雙眼,看著滿地爬的老鼠,數量多得讓她心裡發毛。
“靠什麼靠?打!”明玄鳴狠狠將爬到腳下的老鼠‘啪’拍死,瞬間被拍扁的老鼠屍體以及噴射出的鮮血中,戰績頗甚的他豪爽的將鐵鏟遞給畢寺,一臉興奮道。
畢寺看眼沾滿老鼠血的猩紅鐵鏟,又看看被吊在窗框依舊不得解脫的肥碩大老鼠,她心知禍起於她,二話不說奪過鐵鏟,就狂暴得狠拍著地上亂躥的老鼠。
“完了完了,這禍闖大了。”被吸引來的女兵們躲在外圍遠遠看著,步媚媚看著面容扭曲跟老鼠奮戰的男兵們,驚恐得一邊後退一邊低喃,她沒聽說過老鼠還會成群結隊抱團的,這下慘了。
許多沒有工具對付老鼠的男兵,直接大腳一抬就猛踩,腳勁狠的老鼠直接就血肉模糊了,畫面相當慘烈。
經過整整半小時的激戰,被牢牢包圍著的戰場中央,漸漸平息下來,令人發毛的滿地黑血中,唯有倒吊在窗框上的大老鼠,發出悲鳴的吱吱聲,鼠目悲涼的看著躺了滿地的老鼠屍體。
“誰把老鼠吊窗戶上的?”面面相窺的狼狽像中,和其他兵相比,一身清爽的東陽西歸靠近窗戶,指著那隻倖存的大老鼠,冷眸沉冷肅殺,低氣壓迅速蔓延開。
四周一片寂靜,子桑傾發現東陽西歸即使參與了打老鼠,可他渾身上下竟乾淨得一絲血跡都沒沾染到,看得她看了又看。
“報告……我。”畢寺不太堅定的舉起右手,吊個老鼠應該不犯法吧,可看著東陽西歸那張黑臉,她心裡特別沒底。
一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畢寺身上,看得她渾身不自在想鑽地洞。
“我就說哪兒來這麼多老鼠,原來是你丫引來的!”明玄鳴就在畢寺身旁,看到她舉起的右手,他都想一鐵鏟砸過去了。
“什麼叫我引來的?我不就吊了個老鼠麼?哪知道會鑽出這麼多老鼠來!”畢寺怒了,她又不是故意的,說得她多惡作劇一樣。
“吵什麼吵?你們兩個都跟我來!”見畢寺和明玄鳴伸長了脖子對峙著,東陽西歸臉一沉,冷聲喝道。
“不是,學長,這關我什麼事?我就一圍觀的!”明玄鳴傻了,愣了一下趕緊去追快步離開的東陽西歸。
無辜受牽連的明玄鳴也被帶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