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趕緊上去摸了摸他的額頭,果不其然,他發燒了……
是傷口感染了嗎?婁珂怡趕緊從被子裡扒出了他的手,看不出。婁珂怡輕輕用手拍著他的兩頰:“醒醒孫為遠,你有什麼不舒服嗎?”
“唔……”孫為遠輕輕地呻吟了一聲。
當他反應過來是有人在叫他時,他猛地抓住了婁珂怡的手,突然睜開了眼。他這一抓手一睜眼的動作太突然了,簡直把婁珂怡給嚇到了。
“怎麼了?”孫為遠的語氣無比清醒冷靜。
“你在發燒,有什麼不舒服嗎?”婁珂怡抽出了手,又搭了搭他的額頭。
孫為遠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我發燒了嗎?沒事,醫院開了藥了,一會叫護士拿了藥過來打瓶點滴就好了。”
“發燒說明有炎症,你這是開刀放釘子不是扁桃體發炎,知不知道後果可能會很嚴重,如果骨髓發炎了是有可能截肢的好嗎?”
其實婁珂怡不懂,她只是依稀記得有個富二代飈車撞車了,骨折,最後截肢的事,她其實也不確定那人到底是撞車截的肢還是骨折傷口處發炎截的肢。
孫為遠盯著她看了一會,她一臉皇帝不急太監急的表情大概終於讓他相信問題的嚴重性,於是他說:“送我去醫院。”
婁珂怡嘆了口氣,原來這人還知道要命,於是她趕緊把他送到醫院。
醫生簡單地看了看傷口,又是開了點滴讓他吊。
“就這樣啊?他在發燒哎醫生,是不是要再深入檢查檢查啊?會不會有什麼地方壞死啊,或者壞血病,或者急性白血病什麼的?”婁珂怡拉著醫生不走。
醫生白她一眼:“就是一個小小的骨折,都沒有粉碎,這些病哪那麼好得啊?你家家屬是不是韓劇看多了啊?”醫生看著孫為遠說。
孫為遠趕緊拉走了婁珂怡,免得她繼續丟人現眼。
孫為遠堅持不肯在醫院打點滴,婁珂怡只好陪著他去找了個醫院提供的私家看護約好下午去家裡給他吊水,醫生讓他先吊三天水再回去複診。
看完病,孫為遠照例又說要去看個朋友,婁珂怡當然心知肚明他要去看誰。她忽然心裡很不舒服,一股彆扭勁怎麼都過不去。
“你能不去看她嗎?”婁珂怡訥訥地說。
孫為遠看著她半低垂的臉,難得這麼沒有把握沒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