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厲正山喝了口紅酒,就喂入了姚娜的口中。
哇靠!荊善和山貓、土狗的眼珠子都直了,只可惜,距離太遠,他們看不清楚。於是,他們都把目光落到了梁浩的身上,是真想將梁浩手中的望遠鏡搶下來,好好的過過眼癮。
梁浩嘟囔著道:“這女人的身材真是不錯啊,*的,哎呀,他們不是在脫衣服吧?”
荊善等三人是真想將梁浩給敲暈了,你說你看就看唄,還在這兒說,還讓不讓人活了。只聽說過有人看無聲版的**,還沒聽說過有人聽有聲無影版的。這就像在收音機裡聽世界盃一樣,簡直是折磨。
要扳倒厲正山,必須是蒐集到他涉黑違規的證據,只能悄悄地進行,一旦露出什麼蛛絲馬跡的,就會引起他的警覺和報復。本想套狗的,結果狗沒套著,卻把自己給咬傷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荊善小聲道:“浩哥,讓我們也飽飽眼福吧?”
“沒問題。”梁浩都沒有猶豫,直接將望遠鏡遞給了荊善,沉聲道:“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兄弟要有福有享,有難同當,現在有了女人也應該同看。給,拿去。”
荊善又激動,又興奮,連忙接過望遠鏡,看了一會兒,仍然沒有找到目標,急道:“浩哥,人呢?我怎麼什麼都沒有看到呀?”
“沒看到嗎?那可能是去洗澡了,或者是倒到床上去了吧?你們在這兒盯著,我下去偷拍。”
“啊?浩哥,我跟你一起去。”
“人多了目標大,你們拿著望遠鏡過過癮吧。”
梁浩縱身跳了下去,如同狸貓一般,彎著腰,嗖嗖往別墅靠近。荊善和山貓、土狗不約而同地說了一聲,禽獸啊!看不到了,你那麼慷慨地把望遠鏡給我們了。然後,自己顛顛的跑過去偷窺。
還什麼偷拍啊,難道就不怕狗咬著?
說來也奇怪了,他們還真看到有幾條杜高犬,當看到了梁浩後,卻連叫喚都沒有,溫順如小貓,搖頭尾巴晃的湊上來,還很是犯賤的在梁浩的大腿上蹭來蹭去的。
土狗的眼珠子都瞪圓了,喃喃道:“荊老大,這這是怎麼個情況?”
荊善罵道:“你問我,我上哪兒知道去?”
山貓道:“我知道,浩哥是獸,杜高犬是犬,它們自然是害怕,不敢叫了。”
荊善和土狗都樂了:“等會讓浩哥回來,我們就跟他打小報告,看他怎麼收拾你。”
二層樓,對於梁浩來說,如履平地。他嗖嗖攀爬上去,單手扒著窗沿,一隻手握著攝像機,將窗簾挑開了一小道縫隙,偷偷將鏡頭伸了進去。
姚娜嬌媚的道:“今天,你怎麼來的這麼早呀?”
“沒什麼事兒,自然就出來早了。怎麼,你還嫌了?要是這樣,我下次晚來會。”厲正山的嘴上說著,手上卻沒有閒著。
她推開了厲正山,輕聲道:“你還沒有洗澡呢,趕緊去洗洗。”
厲正山已經色急地撲了上去,將她給按倒在了床上,很是齷齪地笑道:“還洗什麼呀,等會完事兒了一起洗。”
姚娜倒是挺能堅持的,不洗澡就休想上床。
厲正山捏了把她的臉蛋,笑道:“行,行,我這就去洗澡。”
梁浩覺得自己洗澡就夠快了,誰想到,人家厲正山更快,三兩下就出來了,連浴巾都沒有圍,猴急般地撲到了床上。梁浩就有些傻眼了,這還是市長嗎?脫得光溜溜的,怎麼瞅著都像是那種去按摩房的人。當然了,他找的小姐素質、檔次都要高很多,那可是楚天影視傳媒的當紅藝人啊。
姚娜象徵性地掙扎著,輕聲道:“你慢點兒,一晚上的時間呢。”
厲正山急喘道:“哪能不急啊?這幾天都把我給憋壞了,對著我們家的黃臉婆,我實在是提不起一點兒性趣。”
姚娜緊閉著雙腿,就是不就範:“我不管,你要是再不跟你家的黃臉婆離婚,休想再碰我。”
一提起這個話茬來,厲正山就頭疼。如果說,他不是市長,早就將家裡的黃臉婆踹掉了。可現在不行啊,他岳父是省紀檢委書記,還得幾年才能退休。要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他敢把老婆給休了,他這個市長甭想再安穩地幹下去了。
有權,就有錢,有權就有一切。要不然,姚娜又哪能跟了自己呀?
厲正山連連點頭道:“離,我肯定跟她離。”
“又是敷衍我,這都不知道是第幾次了。”
“這次一定是真的。”
厲正山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