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茶,不過,並不是所有的茶都需要講究茶道的。老北京五塊錢一碗的大麥茶,喝起來也非常香。南方的不少茶館有兩塊錢一杯的老爸茶,每天也都是門庭若市。就比如這武夷山大紅袍,只要水溫合適,這麼直接衝上一杯,味道絕對比那些懂得茶道的人泡的茶還要香百倍。”
“你這是在誇我嗎?”真宮琴音斜靠在椅子上,就這麼直視著梁浩。
視線水平,又是坐在梁浩的正對面,這讓梁浩就有些尷尬。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的眼睛沒處放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映入了梁浩的視線中。
梁浩苦笑道:“算是吧?你認為是誇你,就是誇你好了。”
真宮琴音很是隨意的又將右腿架在了左腿上,把包包放在了大腿上,輕笑道:“女孩子都是喜歡聽到男人誇獎的,梁大夫,你就是這樣哄女孩子開心的嗎?”
這麼咄咄迫人,就像是她倒在床上,衝著梁浩招手,過來呀,過來呀。
幸好在這個時候,竇威幫梁浩解圍了,將一袋子錢塞給了他,笑道:“梁少,剛才在賭骰子的時候,你可幫了我的大忙了。這些錢,你收下。”
梁浩道:“竇大哥,你還跟我這麼客氣幹嘛呀?這不是在打我的臉嘛。”
有些事情可以客氣,有些事情卻不能客氣。
假如說,你跟睡在你上鋪的兄弟,說客氣話,你信不信他趁著你睡著,把臭腳丫子塞進你的嘴裡?過分熱情就是疏遠,過於客氣就是距離。如果你想親近某人,請不要對她過於熱情、過於客氣。如果你憎惡某人,想跟此人保持距離,那麼你就儘管使出最熱情、最客氣的招數來吧。
“行,那我就收下。”竇威大笑著,把目光落到了真宮琴音的身上,問道:“真宮小姐,你什麼時候能搞一個賭博,骰子在你的身上滾動,我們自己的手去擺弄骰子上下翻轉呀?”
真宮琴音白了竇威一眼,嗔道:“竇大少壞死了,就是想著占人家的便宜。”
梁浩笑道:“我記得真宮小姐剛才說,今天整個晚上都是竇大哥的了。唉,我是真應該離開了,這個電燈泡當的太礙眼了。”
竇威哈哈大笑道:“好,好,你趕緊走吧,別耽誤了我和真宮小姐的好事。”
真宮琴音臉蛋微紅,又羞又窘道:“人家說,是陪著竇大少喝茶,也沒有說是別的事情呀?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啊,滿腦子邪惡的思想。”
這樣的女人,越逗越有趣,梁浩和竇威剛要再說點兒什麼,突然從臺下傳來了一聲女人的慘叫,驚得梁浩和竇威連忙探過脖子,往樓下張望。真宮琴音也是一樣,伸長了脖頸向樓下望去,那聲音是臺上的一個東洋**發出來的,聲音相當悽慘,讓人脊樑骨都冒涼氣。
“放過我,放過我吧,我認輸了。”
不到一分半鐘,那東洋**額頭上滿是汗水,直接認輸了。
臺下的人也是一樣,目瞪口呆地望著臺上的大強和那三個東洋**,不知道大強到底是怎麼樣的天生異稟,能把這東洋**折磨成這樣呀?大強的雙手一鬆開,那東洋**如一灘爛泥癱倒在舞臺上,再也動彈不了了。
緊接著,大強又抱住了第二個東洋**。
“啊”慘叫聲再次傳來,比剛才的聲音更是慘烈。
這些人眼珠子瞪得老大,心裡都湧起了一個心思,將舞臺上的那些幔帳都扯掉了,好好看看大強到底是對那三個東洋**幹了些什麼。雷克明一樣是想不透,他剛想上去讓第二個女以後好好堅持一會兒,她的臉色漲的通紅,已經喘息得有氣無力了,連聲求饒。
噗通!又一個**癱倒在了地上,才過去了不到三分鐘。
雷克明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這會是真的嗎?實在是太超乎想象了。不過,他看得出,那第三個**的臉上滿是痛楚,絲毫沒有什麼男女歡愉的模樣。
不到兩分鐘,那東洋**也終於是癱倒在了地上。
三個人,總共才五分多鐘,這得是怎麼樣的奇蹟?
大強把褲子的拉鍊拉上,又把外套給套上,撕開幔帳跳到了舞臺邊。然後,他衝著臺下的人用力揮了揮手臂,喊道:“我贏了。”
這些人齊聲歡呼,差點兒將這地下賭場都給震塌了。
從來沒有這麼得意過,他就像是凱旋的勇士,眼睛望向哪裡,手臂揮舞到哪裡,就立即傳來一聲聲的尖叫。有幾個貴婦人,衝著大強連連拋媚眼兒,都在琢磨著,這個男人天生異稟,要是好好調教調教,絕對比那些小白臉要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