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搶佔了一個最佳的位置,把攝像機什麼的都給擺好了,而格桑和荊善就站在她的身邊,以免別人來搗亂、打擾了。要是這些韓醫大夫們輸了,他們又不甘心,過來毀掉攝像機,那可就是連點兒證據都沒有了。
其實,說是鬥醫,一方出了一個人,梁浩卻是佔據著絕大的優勢。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像梁浩這樣的人,幾乎是一樣就能判定出患者是什麼病症。這個患者臉色蒼白,這麼熱的天氣,還直冒虛汗,這分明是得了傷寒病。
齊八斗是傷寒派的傳人,對於治療傷寒病症,梁浩都要甘拜下風。所以,他才會衝著齊八斗使眼色,讓他上來。浸yin了傷寒病這麼多年,齊八斗也是一眼就看出來了,大步走到了前方,笑道:“來吧,是你先來診治,還是我先來?”
“我先來。”
那韓醫大夫上去給那個患者把了把脈,又詢問了一下,這才退了回來。齊八斗也上去聞了聞,他是的臉色蒼白,這幾天經常跑肚拉稀,肚臍周圍抽痛冷痛,受寒痛甚,口渴不欲飲,喜熱不喜冷,這是典型的傷寒病症。
這個病症倒是很好診斷,齊八斗和那個韓醫大夫的診斷,都是傷寒病,關鍵是在於如何診治。那個韓醫大夫用的是中藥療法,開了藥方,回去驅寒熱邪,再用薑湯水洗腳,睡一覺保證痊癒。
齊八斗微笑道:“還要吃中藥,那有多麻煩?我建議是用拔火罐。”
“拔火罐?”
“對。”
齊八斗把目光落到了李士哲的身上,淡淡道:“李先生,我想現在拔火罐,給這個患者來診治,你看怎麼樣?”
李士哲和樸俊基充當裁判,他們點頭道:“好,你來吧。”
然後,這些韓醫大夫們就睜大了眼珠子,看到齊八斗拿出了一個犀牛角的火罐兒,又取出了一張紙。這紙可不是一般的紙,是齊八斗用中藥浸泡過,又曬乾了的紙張。這種方法是傷寒派的不傳之秘,可以將中藥的成分凝結於紙張中,也叫做藥紙。
讓那個患者趴在了桌子上,脫掉了上衣。
齊八斗將藥紙點燃了,空氣中立即瀰漫出來了一股草藥味兒。然後,齊八斗將火罐兒印在了那患者的後背督脈。那個患者的身體抽出了一下,燙的他差點兒呻。吟出聲音來。這種感覺,有點兒像是在寒冬臘月,突然喝了一口燒刀子,全身上下通泰舒透。
停頓了有十幾分鍾,等到紙張徹底燃盡,火罐的溫度也降下來了。齊八斗又點燃了一張藥紙,這回確保是後背督脈了,而是膀胱經。跟剛才差不多,一樣是十幾分鍾,齊八斗這才拔出了火罐,讓那個患者站起來,給李士哲、樸俊基等人檢查一下。
患者自己都能夠覺察出來,原本身上是痠軟無力的,現在精神頭十足;蒼白的臉色,也有了紅暈,連走路都有力氣了。他的額頭上也已經退燒了,連虛汗都不見了。就算是不用李士哲、樸俊基等人診斷,在場的這些韓醫大夫們就都明白了,人家兩個火罐兒下去,拔出了這個患者體內的傷寒熱邪,回去再睡一覺,保證痊癒。
李士哲感慨萬千,單單只是這一手拔火罐兒,就是這些韓醫大夫們所難以掌握的。
他把目光落到了那個韓醫大夫的身上,問道:“你服氣不服氣?”
事情都這樣了,他就算是想不服氣,也不行了。他憤憤地等著齊八斗,一聲不吭地走回到了座位上坐下。
李士哲道:“第一局,中醫獲勝。”
“嘩嘩~~~”梁浩、格桑等人都用力鼓掌,而夏雪也早就透過3G網路連線,將現場直播的內容,在國內的電視上播放了。
齊八斗退回去了,梁浩笑道:“咱們再進行第二輪?”
李士哲點點頭,還沒等他吱聲,又一個韓醫大夫跳了出來,大聲道:“我來打第二局。”
梁浩笑了笑,這會讓他們自己來挑選患者。那個韓醫大夫挑選了一個臉色漲的通紅,有點兒像是喝醉了酒的人。當然了,他可不是真的喝醉了酒,是體內肝火過盛,導致腸胃功能等等都不太正常了。
梁浩看了眼鄭爽,鄭爽笑道:“那我來打第二局好了。”
還有比火神派更懂得下猛藥的嗎?那個韓醫大夫的用藥,要相對來說,穩重了許多,慎重又慎重的,終於是給下了藥量。而鄭爽,才不管那麼多,直接給下了比那個韓醫大夫多了最少是一倍的藥量。
這下,這些人都有些傻了,這樣不會把人給藥到呀?
鄭爽嗤笑道:“你們又懂得什麼?像他這種肝火過盛,腸胃功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