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訓練站,而每一個輔助訓練站都有自己的衛星機場。
操作訓練都是在裝置完善的基地進行。訓練兩個月後,將要在航空母艦上服役的飛行員到專門的訓練基地進行飛行甲板降落訓練。中國海軍用兩艘非編制的航空母艦進行這種訓練。這兩艘訓練用航空母艦一艘叫“鄭和”號,一艘叫“施琅”號,原來是進行遠洋航行的大型郵船。上艦的飛行學員需要在這些訓練航空母艦上進行領取航空母艦降落資格(簡稱航母資格)的測驗。每一個飛行學員的累計飛行時間要達到360小時到450小時。這種訓練制度的實際效果取決於高水平的教官。從基本訓練開始,由有經驗的航空母艦飛行員任教,操作訓練通常是由有過戰鬥飛行閱歷的人來執教。
合格的飛行學員被編入岸基飛行中隊,大約在6個月時間內,這個岸基飛行中隊就會和別的飛行中隊一起編成一個航空母艦飛行大隊了。飛行大隊組成後,就立即派到航空母艦,或者由航空母艦接收那些已經完成飛行任務的飛行員的飛機。前一種情況,飛行員有足夠時間適應艦上環境,獲得從航空母艦上起飛的經驗。後一種情況,飛行員上艦一兩天後就得參加戰鬥。
在訓練飛行員過程中會遇到種種麻煩,但中國海軍很重視保護飛行員的生命安全。為了營救遇難的飛行員,潛艇、水上飛機和水面艦艇經常要冒極大危險擔負“飛機警戒哨”任務。這種作法與日本海軍指揮官的魯莽無情不顧飛行員死活的行為截然相反。
當戰幕在亞洲剛剛拉開的時候,中**隊裡的飛行員的數量還很有限。但現在,無論是飛機的數量還是飛行員的數量,都遠遠超過了現役航空母艦的實際需要。
攻擊機群在集結完畢後,便浩浩蕩蕩的向敵人艦隊殺奔而去。
“小鬼子們!我們來啦!”
“做好迎接準備吧!老子要送你們去西天!”
“這些天炸的淨***是小船和固定目標,老子都膩歪了,這回可以好好過過癮啦!”…;
聽著話筒裡的一聲聲“狼嚎”,吳樂天不由得咧了咧嘴。
和深受西方影響富有騎士精神的中國空軍不同,中國海軍航空兵素有“海匪”之名。空軍那些文質彬彬的規矩和作風在海航一概看不到。
吳樂天沒有理會戰友們臨戰前因興奮而發出的大呼小叫,而是靜靜地觀賞著周圍的景色。
此時的天空一片碧藍,雲層很厚,此時上百架塗有“人”字軍徽和各色塗裝的中國戰機在金色陽光的照耀下,穿行於雲間,構成了一幅極為壯美的景象。
但是海上的天氣說變就變,過不多久,強勁的海風把日本海上空低沉的積雨雲吹了過來,天空中很快陰雲密佈。這時,在100米左右的上空,有兩批五機密集編隊的雙發轟炸機在波浪和雲底之間隆隆地向東飛去。看不清這些飛機的機身和機翼上的標記。
飛來的不是中國飛機,而是10架日本陸軍航空兵的輕型轟炸機。這應該是他們的首次突擊。
吳樂天抑制住了要飛過去把這些笨拙的日本轟炸機打下來的衝動,他知道,自己的任務是護航,讓俯衝轟炸機和魚雷攻擊機炸掉敵人的航空母艦。
和敵人的航空母艦比起來,這些日本人的“飛行棺材”實在是不值一提的目標。
隨著雲層的不斷堆積,天色變得越來越昏暗,能見度也不斷的降低。
吳樂天知道,要想在這樣的天氣裡取得成功,只有進行低空攻擊。“標槍”式攻擊機裝載的是穿甲炸彈,穿甲炸彈只有從高空投下才能奏效。
參加這次出擊的都是最優秀的飛行員。此時張永德少尉飛在編隊的前頭,一直朝東飛去。出發前,他們已計算好改變航向的時間,時間一到,他們就沉著地改變航向。
“那邊應當是敵人艦隊的位置!”張永德少尉在話筒裡說道。
可是,下面幾乎什麼都看不見。這時攻擊機群正向前飛行。吳樂天瞪大了眼睛望著海面,突然間,一艘軍艦的影子一度像幽靈似的浮現在海面,但立刻又消失在霧靄之中。
“這鬼天氣真他孃的討厭!”有的飛行員咒罵起來。
“給我閉嘴!不許罵天罵地的!”有人大笑道。
“是啊!說不定一會兒天氣就好轉了呢!”有人介面道。
好象是特意要應驗這句話似的,僅僅幾分鐘之後,天氣驟然好轉,雲底高上升到了160米左右。這時吳法天發現前方有一艘大型船隻出現了。
“這是什麼?日本人的商船嗎?”有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