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她怕他感冒了,就推醒他,想讓他到床上睡。
楚楓寒本想說不的,可實在熬不住這漫漫長夜。他們睡在了一起,和衣而睡,一個臉朝外,一個臉朝裡。就這樣各自懷著心思睡著。
天已微亮,雨也停了。他們在廟裡燒了一把香就下山去了。他們在小鎮上買了匹馬,楚楓寒說要帶她去郊外馳騁,策馬揚鞭。騎馬真得很爽,可以讓人忘掉所有的煩惱。
馬兒跑累了,他們把馬系在一棵樹上,然後就坐在草地上,看落日的餘輝,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她倚在他的肩膀,他攬著她,就這樣讓時間悄悄的溜走。
醉香樓,自從二太子蕭榮若住在了那裡,就很少有人打梅子的主意,人人都傳她是太子爺的女人,沒人敢動她。
蕭榮若也不做解釋,雖然他們之間沒有那種關係,他也不想多說什麼,他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解釋的人,而且就算解釋了,有人會相信嗎,沒有人會真正關心他的存在。
他一直都是個孤獨的太子,沒有大太子的書生意氣,也沒有三太子口中那麼些個治國之道,他只是他自己,其實他有文韜也有武略,只是沒人去發現他。別人只知道他不按常理出牌,都以為他玩世不恭,所以從來不認同他。
在醉香樓呆的太久了,蕭榮若有點想家了,雖然那裡沒有關心他的人,但他還是很喜歡那裡,因為那裡有母親的身影,還有母親的靈魂。
再次見到三弟的時候,他已經變得很成熟了,說話也不再像以前那樣嘻嘻哈哈,他現在很嚴肅,很有君王的氣勢。
蕭榮銳對蕭榮若說,“二哥,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醉香樓,也不知道你為什麼經常不回來。但,做兄弟的我,有些話還是要提醒二哥你的,我們是皇家的人,時刻都有人在關注著我們的言行舉止,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去那種地方。就算你自己不在乎,可也不能拿皇家的顏面做賭注。”
“三弟說地似乎很有禮,但所有的人不是都知道我天生散漫,皇宮裡的這些個規矩對我不管用,不過你放心,出了事,我自己會負責的,我不會連累到你們的。”
蕭榮銳不再多言,臨走的時候勸蕭榮若去看看他的父皇,說皇上最近身體很不好,太醫瞧過好幾次了,都不知道是什麼毛病。蕭榮若沒有想到自己在外面呆了一陣子,皇上竟然病倒了。
他明知道父皇不喜歡他,一看到他就有氣,他還是去了。皇上的確病的很嚴重,太醫在門口隨時待命。蕭榮若進去的時候,皇上正在熟睡當中,他替皇上把了把脈,發現有一團黑氣從皇上的胸口往上竄,看來皇上根本不是得了什麼怪病,而是被人下毒了。
在這皇宮裡,能讓皇上這麼毫無防備的接近,肯定是他很親近的人。蕭榮若給他輸了真氣,抑制了毒氣的竄行。
皇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見二太子,他很驚訝,“若兒,聽說你最近又不在太子府,難道你就真得不留戀這人人羨慕的皇宮,如果你真得這樣想,那父皇到是很佩服你。只是,有些事朕是不得不在意的。所以,朕希望你不要怨恨我。其實朕不是一個老糊塗,我很瞭解你,但……”
“父皇,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而且我是真得很喜歡安靜的生活。父皇,若兒有一件事一定要對您說地,就算您不相信我我也還是要說地。您這次根本不是得了什麼怪病,而是中毒了,而且這是一種慢性毒藥,如果不是每天服用是不會有問題的。若兒一定要查出真兇,問他拿解藥。”
[正文:第四章 一念之間(二)]
“父皇,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而且我是真得很喜歡安靜的生活。父皇,若兒有一件事一定要對您說地,就算您不相信我我也還是要說地。您這次根本不是得了什麼怪病,而是中毒了,而且這是一種慢性毒藥,如果不是每天服用是不會有問題的。若兒一定要查出真兇,問他拿解藥。”
皇上搖搖頭,“這些你不用操心,朕自會處理,你只要管好你自己。”
說完皇上閉上了眼睛,不再理蕭榮若。蕭榮若只好離開皇上的寢宮,他想自己猜的沒錯,父皇是被身邊親近的人下毒的,而且他肯定知道是誰。蕭榮若向來聰明,從皇上的表情他大概猜出八九分來。
宮廷裡每天都有明爭暗鬥,爾虞我詐,像這種謀害皇上的事情,千百年來各個朝代都在更替上演。無非是因為皇位,兄弟之間有了嫌隙,朋友之間沒了信任,家族之間有了分裂,又有多少人為名譽權利和地位鬥地你死我活,到最後卻什麼沒得到,反而失去了所有。
蕭榮若很久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