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月接過玉佩,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話。
這麼明目張膽的勾引別人的妻室……真的好麼?
洛言卻是笑的毫無芥蒂,“不論何時。你只要讓人送信給我,我便會派人接你。”
晗月只好硬著頭皮將玉佩收下。
“衛王,我等告辭了。”司空琰緋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洛言回過頭,只見司空琰緋大步走來,面如冰霜,四目相對之際似有一道無形的火花迸出。
“希望丹陽王莫要忘了與我的約定。”洛言彎了彎嘴角。
“也望你信守承諾。”司空琰緋冷冷道。
“這個自然。”
司空琰緋跳上馬車。隊伍起程離開洛城。
“你答應了他什麼事?”晗月好奇的問。
司空琰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盯著她看,只看的晗月背後汗毛倒豎。
“你……你看什麼?”她支吾道。
“拿來。”他伸出手。
“什麼?”
“他給你的東西。”
晗月癟嘴,“不過是個玉佩罷了。怎地這麼小氣……”她嘀咕著,不情不願的將洛言給她的玉佩遞了過去。
司空琰緋一把將玉佩從她的手上扯了過去,“小氣?孤還沒大方到隨意把自己的婦人拱手送人。”
說到底還是小氣。
晗月暗暗腹誹,趁他不注意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
司空琰緋“嗖”地轉過頭。晗月嚇的僵在了那裡,伸出的舌頭沒來得及收回去。耷拉在外面甚是滑稽。
司空琰緋嘴角抽了抽,黑著臉半晌吐出句:“難看死了。”
天底下也只有這個男人動不動就說她難看。
晗月一顆心這才落回了肚子裡。狗腿的蹭過來抱住他的胳膊,又是賣乖又是說好話。
一路上司空琰緋始終一語不發。不過若是細看的話不難發現,他的眼角向上揚起,似在極力忍著笑意。
沿途都很順利,眼見就要離開衛國。司空琰緋每晚都招了眾將議事,晗月扳著手指算著,他足有好幾夜沒有睡了,但白天卻不見他有何疲憊之色。
她知這只是他太過興奮所至。時間久瞭如此勞累早晚都會影響到他的身體,所以這晚晗月瞪起了眼睛。
“今晚你哪也不準去!”
司空琰緋雙眸熠熠生輝,見她唬著臉的樣子反而笑了。
“這般威武,看來月當真有皇后之威儀。”
晗月嚇的伸手去捂他的嘴,“莫要亂說,當心隔牆有耳。”
司空琰緋輕笑。晗月的這個反應很正常,皇室的位子可是任何人都能夠染指的。
然而現在那幫老臣卻是眼巴巴的盼著他能爽快的應下來,不然很快皖國就要亡於戰火中了。
司空琰緋陪她躺了下來,但卻是睜著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某處。
“睡覺!”晗月不滿道,“你見誰睡覺是睜著眼睛的!”
司空琰緋苦笑著閉了眼睛。
晗月盯他看了半天,漸漸的也有了睡意。
睡了一小會,她下意識的睜開眼睛。
結果她看到司空琰緋躺在那裡仍然睜著眼睛。
晗月挪動著身子擠到了他的懷裡。“為什麼不睡,這麼多天不睡,你應該很累了。”
黑暗中司空琰緋唇邊帶著淡淡的笑,不似白日那般威嚴。
“孤不覺睏倦。”
晗月癟了癟嘴,他是興奮過頭了。
被皖皇跟太子壓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就要熬出頭,他能不高興嗎。
當著外人的面,他不敢露出半點異樣,所以被他壓抑著的興奮的心情在夜裡釋放開來,反而令他難眠。
“不行,必須睡!”晗月伸手摟住了他的腦袋,強迫他的臉埋在她的臉胸口,“不準睜開眼睛!”
她本是好意,覺得這樣就能令他平靜下來。
可是漸漸的,她反而感到他的呼吸變的粗重起來。
怎麼回事?
她低下頭,結果看到司空琰緋的臉被夾在她胸口的白浪滔天中間……
晗月嚇的再也不敢動了。
她感覺到有隻大手在她的身上來回遊移。
“……琰緋,不行……”她的聲音變了調子,帶著顫音兒。
“孤曉得。”司空琰緋悶聲道,他深深吸氣,大手停在了她的身上,最後不動了。
就在她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