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要離開但是卻發現自己就這樣離開的話那好像對經紀人也未免太好了一點吧,想到這裡斐一銘就覺得自己的這個經紀人對江畫又不好,那自己為什麼就不可以帶給一個經紀人不好的一面呢,他光是要叫人來打經紀人的話那也夠幾口人好受的了,想到這裡斐一銘就立馬去吩咐:“你找人來幫我教訓一下一個人,下手輕點,別把她打死了,我先走了。”
斐一銘現在不知道要做什麼,畢竟仇也報了,他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回去,因為自己昨天也是太沖動了,想起做聽斐一銘的臉上有點露過一絲的不自然,自己昨天對江畫那個樣子江畫生氣是一定的,她現在就想著要怎麼哄她吧。
江畫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看起來很不錯的地方,但是就是味道有點難聞,她想動一下的,但是手剛一動的話就發現自己現在渾身難受,突然想起來昨天斐一銘對自己做的事情,她就在昨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回事變成了這個樣子呢?
她現在渾身不舒服就是讓斐一銘對自己做的事情,她想起來昨天反饋圖那個非人的待遇就很生氣了:“斐一銘!你太過分了,竟然這樣對我,等你回來你就死定了,我告訴你你這樣對我你會遭到報應的!”
江畫生氣是生氣,但是江畫生完氣之後發現另一個問題,她看著自己房間的天花板就開始發呆了,她覺得斐一銘已經算是喜歡上了自己吧,不讓不會這樣對自己的,而且他昨天是為什麼他才會那個樣子呢,這個不用想就知道斐一銘就是因為那個照片的事情很不開心。
斐一銘為什麼會因為這個照片生氣的話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斐一銘他吃醋了,不然斐一銘不會因為一張照片就這個樣子的,但是斐一銘這個醋吃的實在是沒有什麼意義,因為江畫這一次和齊彥旭是真的什麼也沒有,而且只要認真一點看那個照片的話就可以看出來很大的破綻,但是斐一銘為什麼沒有看出來江畫就是完全都不理解了。
但是江畫覺得斐一銘願意為自己吃醋的話那就代表斐一銘是喜歡自己的了,想到這裡的江畫竟然鬆了一口氣,江畫自己都覺得很奇怪,自己為什麼會覺得斐一銘喜歡自己的時候鬆了一口氣呢,她看著就有點出神,斐一銘現在喜歡上自己了,那自己是什麼感覺呢,她也不知道要怎麼說,但是自己對斐一銘的感覺至少也是很喜歡的吧。
現在斐一銘的一舉一動都是牽扯到自己的心情的,只要斐一銘對自己好一點溫柔一點的話那自己這一天的心情都會很好,突然間江畫就想起了葉暮城,葉暮城離開了自己那麼多年,自己對葉暮城的心情也沒有當初的那份悸動了,現在江畫覺得自己對於葉暮城已經算是放下來了的。
她現在看斐一銘覺得要是自己不對斐一銘有那麼一點心思的話那對斐一銘也不公平,斐一銘對自己都那麼好了,她覺得自己應該試著接受一下斐一銘。想到這裡的江畫就想明白了,自己不管怎麼樣都是要對斐一銘敞開心扉的,斐一銘對自己已經夠好了,所以自己也要試著回報一下斐一銘。
江畫一起床就看到自己床邊擺好的拖鞋,還是那種毛毛的,看起來很可愛,江畫保證自己絕對沒有這種鞋子,它出現在這裡當話那隻能代表著是別人放的了,可是除了斐一銘還會有誰那麼無聊呢。
她看著自己的拖鞋已經不見了,這個床的周圍就是那個毛茸茸的拖鞋,她有點無奈的笑了笑,看來斐一銘這樣子做的原因沒有什麼了,她都不知道為什麼斐一銘會突然把自己的鞋子拿走,她穿著那雙毛茸茸的鞋子走了一下路發現這個鞋子很舒服,這倒是讓江畫有點意外,但是很快就反應回來了。
斐一銘給自己準備的東西那一定是好的,自己穿上的這個拖鞋就是證據,她覺得自己腳下的這個拖鞋應該比她自己都要貴多了吧,她有點無奈的穿著這個鞋子去了廁所打算刷牙洗臉的,剛到廁所就發現自己的牙膏什麼都已經幫自己弄好了,要說拖鞋的話江畫還覺得說得過去,但是這個牙膏是怎麼回事?
她實在是不知道這個牙膏是什麼意思,她看著那個牙膏就在想這個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想著想著江畫就自己想明白了,斐一銘已經知道真相說什麼了,那個照片的真相她一定敢肯定斐一銘已經知道了,但是斐一銘沒有和自己說,可是卻把這些東西都搞好,那個樣子就像是在討好自己一樣。
斐一銘知道自己做錯了事情,但是他不說出來,可是那個表現全都是斐一銘做錯了事情才會有的表現,想到這裡的江畫有點想笑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但是江畫一想起來斐一銘不敢和自己道歉但是又幫自己弄哈這些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