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往後一看,才發現自己那輛馬自達6很不幸地被後面的車追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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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拒絕再玩】………
屋漏又逢連夜雨。
倒車鏡的問題還沒解決,“屁股”又被親了一下。
好在這次肇事方並沒有畏罪潛逃,倒是老老實實地把車停在路邊。張偉業連番受挫,就算脾氣再溫吞也忍不住了,停好車衝到後面那部車的駕駛室前,只見一個穿著低胸連身裙的**正開啟門從車裡下來。
“你他媽怎麼開車的,沒見我剎車燈……”
張偉業在女人身上吃過虧,心頭對女人本就充滿怨念,一看這**就不像良家婦女,更是鄙夷,又怎會有憐香惜玉之心,再看那**柔柔弱弱的樣子,心頭底氣十足,劈頭就朝那人罵去,哪知話還沒說完,“啪”的一下,左臉上便捱了一記巴掌,火辣辣的好生疼痛。
張偉業被這一下打懵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再看那**秀目圓瞪,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心頭更是來氣,張嘴又罵:
“你這婊子……”
“啪——”
又是一記巴掌落在張偉業右邊臉上,這次比剛才那記來得更重,張偉業只覺嘴裡一陣腥鹹,張嘴一吐,一口血痰裡竟還夾著半顆牙齒。
再抬頭一看,**旁邊不知何時多出一個鐵塔般的黑大漢,足足比張偉業高出一個頭,藉著路燈的光照,還清晰地看到他手背上紋著一個青色的龍頭。
“連我霸龍的女人都敢罵?你他媽活膩歪了不是?”
張偉業也是識相的,一見這架勢,氣焰頓時萎了一大半,看看那**,再看看她身邊那彪悍的“護花使者”,估計剛才那一撞又白捱了,在心裡“姦夫淫婦”罵個不停,臉上卻不敢流露半分,只是縮著肩膀嚅嚅爭辯道:“她……那個……追我的尾了……”
“追毛!”
黑大漢一聲怒喝打斷張偉業的話,拿手朝“海馬”一指,瞪大了眼睛恨聲說道:“你狗日的睜大狗眼看看,你那屌車後面哪裡有燈了?”
張偉業順著黑大漢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心頭頓時暴汗,自己的汽車尾燈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用黑膠帶貼得密密實實的,燈光哪裡透得出來?
天吶,這是哪個天殺的乾的好事?真他媽倒了八輩子黴了。
黑大漢才不管張偉業有多冤,徑直把手往他面前一伸:
“拿來!”
“啥?”
張偉業正處在極度鬱悶中,一下子沒能聽懂黑大漢的意思。
黑大漢牛眼一瞪,一張猙獰的臉探到張偉業面前,惡狠狠地說道:
“你小子把老子的車頭撞成這樣,就這麼想走麼?”
一邊說,一邊作勢把兩手抱作一團,骨節捏得噼啪作響。
追尾的人還要索賠,這不訛人麼?
張偉業覺得自己快要出離鬱悶之極限了,這件事擺明是他被人給惡搞了,但是,就算報了案,無憑無據的,交警來了也是自己吃癟,說不定處罰更重。天吶,狗日的誰這麼毒,這麼陰損的招都能使出來。
正激憤間,手上的手機響了起來。張偉業隨手按下接聽鍵,沒好氣地“喂”了一聲。
“你們現在在哪?”
張偉業一聽到老闆那低沉的聲音,下意識地一慌,連忙應道:
“高速路上。”
“還在高速路上?剛才不是說要下東環了麼?”
對方的聲音因詫異而微微抬高了半個聲調。
“呃……出了點小事故,我被人追尾了……”
不等張偉業說完,對方急急打斷道:
“那前面那部車呢?”
那部車?張偉業一驚,忙回頭朝不遠處的收費站看去,恰好看到那部蘭博基尼緩緩過關。
“他們……好像剛過關了。”
對方沉默了兩秒,隨後冷冷說道:
“廢材!你的獎金沒有了。”
“老闆……”
張偉業一聽急了,再要爭辯,手機裡卻只傳來“嘟嘟嘟嘟”的忙音。
這一刻,張偉業連殺人的心都有了,辛辛苦苦忙活了大半夜,這下可好,車撞爛了得自己賠,工作也未必保得住,唯一指望的獎金也泡湯了,旁邊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黑道債主……
張偉業那個疼啊,頭疼,心更疼。
天吶,你不是這麼玩我的吧?
就在張偉業叫天天不應的時候,蕭晨帶著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