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的雄偉宏圖和伍思宜一一道來。如果有一個傾聽看來分享他的雄心的話,旁邊坐著這個女子永遠都是最佳的人選之一。
伍思宜偏著頭。眼睛亮亮的,沉靜的聽著江之寒的藍圖和計劃。
末了,她評論說:“我也是股東嗎?嗯”也不錯,啥也不做,就等著分錢,攤個好爸爸就是好。”
江之寒笑了笑。沒有說話。
伍思宜說:“之寒。這一點我一直佩服你。我聽我媽說過,你們家狀況一般。也沒什麼關係,你算是自己奮鬥出來的,白手起家。” 江之寒聳聳肩。“你是想說我蠅營狗芶吧。”
伍思宜皺皺鼻子,說:“也不是沒有。”說著,自己倒笑起來。
江之寒看著伍思宜,久別重逢,他好像有點兒不那麼讀的懂她呢。以前的伍思宜是什麼樣的呢?時光流過,記憶裡留下來的好像更多的不是她的個性。而是她對自己如何的溫柔照顧。而今日的伍思宜,江之寒有些說不出的感覺。道不明的味道。他很想問問小張的事,看起來伍思宜並非傾心於他,而她父親卻樂於撮合。
伍思宜忽然評論說:“男人啊,公私分明四個字還真是做的好。”
江之寒問:“怎麼有這樣的感慨?”
伍思宜說:“我原以為我爸見了你,會暴打你一頓了”結果,你們談的很愉快。”
看著江之寒有些驚訝的神情,伍思宜說:“那段時間太苦悶了,媽媽又走了,就和我爸簡單講過一些我們的事
江之寒張張嘴。不知道怎麼接這個話。
伍思宜忽然又問:“聽說你的新女朋友很漂亮?。
江之寒不知道誰告訴伍思宜這個事情,她和自己朋友圈子裡的其他人算是比較疏離,而自己在信中並沒有提起。
伍思宜彷彿讀出了他的心思,說:“倪裳打電話告訴我的。”
江之寒只懂得哦了一聲。
伍思宜悠悠的說:“我倒是慢慢知道為什麼你那麼喜歡倪裳了。”看了一眼窘迫的江之寒,說:“她真是一個很好很善良的女生。如果是別人打這個電話給我,我一定覺得她是來看我的笑話的。但我感覺的到。她真的是在關心我,替我遺憾來著
伍思宜頓了頓。又說:“為了一今生日的時候許願,希望她和男朋友分手的人遺憾,我都有些為她不值。”
江之寒說:“思宜,”
伍思宜打斷他,“我本來想勸你說,雖然我不知道細節,不知道為什麼你和她父親交惡。但如果不是不可逾越的鴻溝。為什麼不去嘗試挽回呢?就像當年你勸我去挽回我爸和我媽一樣。我失敗了,但終究我試過了,所以不會那麼遺憾。而你那麼喜歡她,難道不可以犧牲一點,委屈一點?”
伍思宜嘆了口氣。說:“不過轉念想來,我卻是多管閒事了。你現在有了新的女朋友,也許正愛的死去活來,我這麼說對她也不公平,不是嗎?”
江之寒揉了揉鼻子。當伍思宜不再是對江之寒千依百順的那個伍思宜的時候,在她面前。江之寒能夠更深的感受到她的犀利。
伍思宜淡淡的說:“我知道你不喜歡老說這些舊事。大學了嘛,該有新的生活,新的圈子。不過你問起,我當然要和你講講緣由。”
江毛寒點點頭。
伍思宜撲哧一笑,“你今天老實的緊,倒像是來受審的一樣。對了,我爸今天玩的小花招。你也看到了吧?”
江之寒低下頭。心裡不由自主的不想提起有關小張
伍思宜說:“我爸這個人,一輩子沒有追過人,從來都是被倒追,到頭來還想給我做主,你說好笑不好笑?”
江之寒咬了咬下唇,終於還是問道:小張,你覺得怎麼
伍思宜說:“我覺得怎樣?!你不是最會察言觀色的一個。嗎?。頓了頓,說:“老實說,品行還不錯,長的也湊合。踏實肯幹,大概和我爸年輕時有幾分像,所以他特別欣賞來著。”
看了江之寒一眼,伍思宜接著說:“當然是悶了點。今天已經是罕見的話多了”說起花言巧語,寫情書,追女孩子的技巧,或者雄才大略,博學多才,和家人比起來應該是大大不如吧。”
被伍思宜夾槍帶棒的嘲諷了半個晚上,江之寒並沒有生氣。他知道虧欠這個女生很多,她願意停下腳步,作自己的朋友,已經是難得的恩賜。
伍思宜嗔道:”喂,江之寒,沒有對手的戰鬥很無聊哎,你不是很能講嗎?”
江之寒本來想說,人不錯的話,不如給他一個機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