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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東鎮的前一天傍晚,趙總在城中最好的飯店之一給趙書記設宴踐行。和前幾次不同,這幾日隨行的一位副總和趙總的漂亮秘書都沒有到場,趙總領來同席的是兩個年輕覦麗的姑娘。趙總介紹說小張和小鄭,羊城坊織大學的大學生。
趙書記一眼就看上了小鄭,她個頭不高,圓臉,短,前面留著劉海。只淡淡的塗了些腮紅,溫順乖巧的模樣,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羞澀的神情惹人生憐小鄭很溫婉的為趙書記斟酒,替他佈菜,被趙總慫恿著還喝了兩杯酒,紅著臉兒輕唱了一支歌,嗓音圓潤,帶些沙啞。帶著七分的醉意,趙書記眯著眼,有一剎那,他看到文楚就坐在自己身邊,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小手小鄭並沒有故作姿態的掙扎,她送上一個甜甜的微笑,身子略微的傾過來。帶來一絲若有若無的香氣。
趙書記眨眨眼,才看分明瞭身邊這個人不是昔日的戀人。這幾年爬上院領導的位置,阿諛奉承的人不少。小的紅包也收到過一些,但他一心往上走,平日還是比較注意言行,不願輕易犯錯誤,這樣的場合見識的不算太多。
趙書記心使勁跳了兩下,鬆了手,身體卻是有了些反應。趙總和身邊的麗人調笑著,餘光瞥過,嘴角帶出絲很淡的笑。他和趙書記又走了兩杯,便起身告辭,約好了過兩週在青州再見。
趙總吩咐小鄭說,趙書記喝的不少。好好照顧他,出去千萬別摔著拌著,也不和趙書記多說,帶著美人嗨皮去了,一副急色鬼的樣子。這廂裡,趙書記醉眼燈下看美人。心裡已經動了,但還殘留著幾分猶豫。小鄭宛然一笑,說以後說不定還會報考青大的研究生,想去趙書記住處請教一番。 明知道這不過是個藉口,趙書記卻藉著它克服了心裡最後一絲猶豫,二人上了車直奔賓館房間而去。
燈光下小鄭的身子白哲的像潑了一身的鮮奶。她婉轉低吟,聲音曼妙彷彿九天之上的仙樂。
趙書記怒吼了一聲,從她身上翻下來,只覺得全身都是汗。在他三十幾歲的生命裡,嶽小姐是第一個自薦枕蓆,和他生過實質關係的女人。小鄭是第二個。以十年以後的標準,算得上是無比純潔的人了。
小鄭去了浴室,拿出來一張溫熱的溼毛巾小心翼翼的替他去了汗。清洗過關鍵的部位。趙書記閉著眼。舒服的每個,毛孔好像都張開。何曾享受過這樣的服侍。他心裡嘆息了一聲,當領導就是好啊,有專案的財政權在手就是好啊”也許,我的路沒有選錯。
文楚?小嶽?,”去***,她們會這樣服侍自己嗎?
趙書記睜開眼,看著還裸露著的年輕身體,鬼使神差的問,你”真是大學生?
小鄭輕輕的嗯了一聲,垂下頭去。
趙書記猶豫了片刻,忍不住又問。老趙 ,給了你多少錢?
小鄭眨了眨長長的睫毛,笑了笑卻是沒有回答。
她媚媚的看了眼趙書記。膩聲問:“還要嗎,趙書記?”見趙書記有些失神,她嫵媚一笑,“我這裡有學生制服,辦公室制服,和空姐制服,你喜歡哪一種?
十分鐘的功夫小鄭從浴室出來。身上已經穿上了白色的短裙,上身的制服上還有可愛的領結,不得不承認比剛才裸露著竟然又多了三分
惑。
趙書記呆呆的看了半晌,心裡道,出來做的還真是職業,但不管看起來如何溫柔嫻良清純稚嫩,畢竟是出來做的。
小鄭沒有想到,自己殷勤的職業的服務,反倒讓趙書記心裡多了些暴虐的**。
這一次,他沒有更多的客氣。把女孩兒的內褲脫下來,身上的制服還穿著,便讓她跪在床上,從後面深深的進入。
他拼盡全身力氣的開墾,那些被文楚不屑被未婚妻痛罵的委屈彷彿都要在這個。身體上找回利息。聽著前面的女孩兒近乎悲求的哀鳴,趙書記心裡全是興奮,戰鬥力空前的高漲。
他快進出著,口裡厲聲的問:“說,搞你一晚上要多少錢?”
小鄭支吾了幾聲,終於受不了撻伐。斷斷續續的說:“五,,五,,千,別,,太重了”。
趙書記使勁的拍了下她圓潤的臀部。在那裡留下一個,紅紅的手印。咬著牙,他惡狠狠的說:“你的是金子做的麼?,,一晚上要我五千。我,,乾死你 ”
小鄭哀叫道:“真的不行了!”
趙書記仰著頭,嘴裡還重複著那句話,我乾死你!有一滴汗珠從臉頰上滾下來,他沒有看前面那誘人的身體,卻抬頭看著天花板,這些日子的年悶煩惱在繁重的體力勞動中終於揮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