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開火了,一上來就扣大帽子,上綱上線。
劉偉鴻tǐng直了身子,眼望慕新民,冷靜地說道:“慕書記,我這篇文章,探討的是蘇聯改革的局勢,不知道慕書記憑哪一點看出來,我是在暗示我們的改革開放錯了?蘇聯有蘇聯的實際情況,我們有我們的實際情況,完全是兩個不同的國度,兩種不同的改革方式,豈可hún為一談?”
“哼!你不要狡瓣了,蘇聯是社會主義國家,我們也是社會主義國家,都在進行經濟體制和政治體制的改革,當然是有一定的相似之處。你把蘇聯的改革說得一無是處,直接攻擊蘇聯的最高領導人,難道不是危言聳聽?難道不是暗示?”
慕新民氣等洶洶地說道。
劉偉鴻就笑了,一種淡淡的譏笑:“慕書記,你這個比喻,我認為是不恰當的。蘇聯和我們都是社會主義國家,這個沒錯。但具體情況還得具體分析。比如鄰縣的縣委書記犯了錯誤,我們是不是可以據此推斷,認為你慕書記也會犯類似的錯誤呢?或者說你慕書記犯了錯誤,跟人家鄰縣的縣委書記也沒有多少直接的聯絡吧?”
劉偉鴻這篇文章,早在一兩個月前便在籌劃之中。蘇聯八一九政變和隨後的聯盟解體,是二十世紀末全球最重要的政治事龘件,對全球的政治經濟都造成了極其深遠的影響,從此冷戰結束,全球由二元世界向多極世界轉變,而對華夏國的影響,更是極其重要。原本就爭論得不可開jiāo的路線問題,更是隨著蘇聯的解體而達到了論戰的最高峰,隨後不久,最高首長便開始了舉世矚目的南巡之舉。
這樣重大的歷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