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這個會議的內容是什麼?以前有通知嗎?還是臨時xìng的通知?”
劉成家臉sè一沉,說道:“偉鴻,你在懷疑什麼?這些事情是你該打聽的嗎?”
語氣已經變得很是嚴厲。
劉成家是極其優秀的軍人,多年軍伍生涯,早就養成了一切行動聽指揮的習慣,也養成了保守軍事機密的習慣,縱算親如父子,涉及到了原則xìng的問題,他也一樣不含糊。
劉偉鴻毫不退縮,當然也沒有與老子直勾勾地對視,而是略略將目光向下移了一點,說道:“爸,老爺子昨天剛剛住院,今天就通知你去北河開會,這中間真的沒有一點蹊蹺?我看不見得!而且不是預定的會議,是臨時會議。真要是要緊的事情,為什麼不就在都開會,一定要去北河?如果只是普通的會議,這個時候似乎也沒有必要非得讓你親自去北河吧?軍裡其他長不能代表你去嗎?連夜驅車數百公里去北河開會,怎麼看都不正常。”
劉偉鴻的語氣益的篤定了。
其實劉偉鴻之所以能如此篤定,除了他自己分析的原因,還有一個更加重要的關鍵,就是這個“北河會議”,上輩子他聽說過。老劉家被清理出權力中樞之後,劉偉鴻回都探親,聽劉成家親口談起的。正是這個北河會議,導致了軍隊內部的大洗牌。封家二老,正式去職。
據劉成家說,北河會議是臨時召開的,有相當數量的高階將領參加了這個會議,但令人吃驚的是,這個級別tǐng高的會議,長事先並不知情,金秋園那邊也沒有得到通知,是由另一位大人物主持的。
這是極其嚴重的事件。
據悉長很生氣。
不過另一個平行世界的北河會議,劉成家並未參與。原因也很簡單,那個時候,劉成家只是都軍區的副軍職幹部,並未出任主力集團軍軍長。
如果這個北河會議,依舊還是上次那個北河會議,那麼劉成家肯定不能去參加。儘管歷史走勢已經生了一定的偏移,但有些錯誤,還是不能犯的,一旦犯了,就沒有改正的機會。尤其老爺子仍然在這個時候病倒住院,更讓劉偉鴻心中警惕不已。萬一老爺子不能撐過去,劉成家卻懵懵懂懂地去參加了這個北河會議,那將是致命的危險。
不知道槍口對著誰,長還能淡然處之嗎?
這是任何一個上位者均不能容忍的事情。在這樣的原則xìng問題上,任何別的利益、情誼乃至妥協,均是等而下之,不在第一順位的考慮範圍之內。
劉偉鴻無論如何,都要阻止這個事情生。哪怕因此暴1ù“神棍”的秘密,都在所不惜。說得嚴重一點,這一回若是不能阻止劉成家,那麼他以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要付諸東流。
一聽劉偉鴻這個話,劉成家的雙眉馬上緊緊蹙了起來,緩緩在沙上坐了。
劉偉鴻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劉偉鴻心中略略一鬆,只要劉成家猶豫了,這事就有希望。連忙走過去,泡了兩杯茶,擺了一杯在老子面前,就在劉成家側面的沙上落座,掏出煙來,敬給劉成家一支。
“偉鴻,你怎麼突然會有這種想法?”
劉成家點起煙,緩緩問道,雙眉依舊緊蹙。
劉偉鴻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爸,我聽說前不久隋安東同志親自找你談過話,準備請你回都主持衛戍區的工作,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都衛戍區是副大軍區單位,掌管整個都的衛戍事務,在軍中地位極其特殊。衛戍區司令員,被戲稱為“九mén提督”,足見權位之重。隋安東主席請劉成家出任衛戍區司令員,其意不言自明。一則是為了表示對劉老支援的感謝,二來也想逐步在軍隊中培養自己的嫡系人馬。
劉偉鴻知道這回事,劉成家倒是並不詫異,畢竟這是自家的事。
“嗯,是有這麼回事。不過老爺子沒有同意。”
劉偉鴻馬上說道:“這就對了。老爺子為什麼會不同意?爸,老爺子這是不想摻和進去啊。”
劉成家出任衛戍區司令員,老封家豈是吃素的?南巡之後,老封家如日中天,老劉家貿然摻和進軍方高層的漩渦之中,必定要掀起一場龍爭虎鬥。如果說老劉家是頂級龐然大物,那麼老封家就是另一個頂級龐然大物,實力絕不在老劉家之下,雙方旗鼓相當,一旦這場爭鬥展開,鹿死誰手,實未可知。
眼下老劉家穩步展,形勢大好,老爺子又豈會隨便讓自己的嫡系子弟參與到這樣沒有必勝把握的漩渦中去?
就算勝了,也絕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