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元連忙大步迎了去,劉偉鴻放下了車窗,說道:“寶元,坐你的車去。”
“哎,好的好的!”
龔寶元連連點頭。
劉偉鴻便即下車,將車鑰匙jiāo給mén童,徑直了龔寶元的小車,向大內駛去。晚,jiāo通狀況良好,很快就來到了紅牆碧瓦的禁宮之前。龔寶元接受檢查的時候,極為老練,可見是真的經常出入大內。
劉偉鴻穩穩坐著,一切均由龔寶元去jiāo涉。
很快,金秋園那邊便同意放行,龔寶元駕車緩緩駛了進去。
金秋園離劉老所居的青松園其實並不遠,但彼此之間,自然不會隨便竄mén子。除非是長住在大內的小朋,才會竄mén子找玩伴。
小車很快在金秋園停穩了,一名年輕的衛士大步走了來,向劉偉鴻問道:“是劉偉鴻同志?”
“是我。”
“你好,請跟我來,長在裡面。”
“好,謝謝!”
劉偉鴻跟在衛士身後向客廳裡走去,龔寶元隨後跟。他是金秋園的常客,衛士也就未曾跟他打招呼。
前幾天在軍隊總醫院的休息室,劉偉鴻已經與隋安東主席見過面了,不過那一回人多,隋安東主席誇了劉偉鴻幾句,未曾深聊。這一回,劉偉鴻等於是受邀而來,卻不知隋安東主席要向他作何指示。但劉偉鴻很清楚,這個還是與他“老劉家嫡孫”的身份有關,絕對不僅僅是隋安東主席對他好奇而已。
進到客廳,劉偉鴻略略吃了一驚。
不但隋安東主席在,客廳裡還有一位大人物。
中辦副主任敬秋仁。
眼下,在大多數高官眼裡,敬副主任也許還不算是特別顯赫的大人物,中辦副主任,正部級幹部,固然威風顯赫,卻也還不算頂級大佬。
但作為重生者,劉偉鴻卻非常清楚,敬秋仁副主任隨後將要到達一個非同尋常的高度,成為共和國最高決策層的巨頭之一。晚在金秋園見到敬主任與隋安東主席對面而坐,可見敬主任受隋安東主席的重視程度。這個,與劉偉鴻記憶中的資訊,完全wěn合。
尤其讓劉偉鴻吃驚的是,明知道他來了,敬主任亦未曾迴避,看來隋安東主席和敬秋仁副主任,都並未打算向他“避諱”這種密切的關係。或者,劉偉鴻太年輕,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一個二十五歲的基層市長,其本身的職務,在這些巨頭眼裡,自然不值一提。以劉老爺子對金秋園支援的力度而論,隋安東主席幾乎可以將劉偉鴻看做是自己的子侄晚輩。
當然,政治人物的心理,是不能這樣簡單去揣測的。
政治,只有永恆的利益,沒有永恆的朋和敵人。
不然,也就無法解釋在另一個平行世界,老爺子西去之後,老劉家的失勢。不過現在,劉偉鴻已經不是太擔心這個問題了。
老爺子還健在!
現在的老劉家,也不是重生前的老劉家。
不用衛士通報,隋安東主席已經看到了劉偉鴻,臉立即lù出和藹的笑容,說道:“偉鴻來了,請過來坐……”
聲音隨和,也並未起身,完全是對待親近晚輩子侄的態度。
劉偉鴻卻不能如此託大,疾步前,向隋安東主席深深鞠躬,說道:“總記好!”
“好,好……”
隋安東主席益的和藹了。
劉偉鴻又向敬秋仁鞠躬為禮:“敬副主任好!”
“你好。你是劉偉鴻同志,劉成家同志的小孩?”
敬秋仁顯然對劉偉鴻也比較感興趣,微笑著問道。
“是的,敬副主任,我爸爸是劉成家。”
劉偉鴻恭恭敬敬地答道。
敬秋仁笑著說道:“好啊,年少有為,不愧是成家軍長的小孩,虎父無犬子。”
敬秋仁的年紀,也比劉成家要大,而且論出身的話,敬副主任亦是最正宗的紅二代,京師世家子。長輩的氣度拿捏得恰到好處。
見完禮,劉偉鴻便在一旁的沙坐了,腰桿tǐng得筆直,專注地望向隋安東主席。
龔寶元也跟了進來,一聲不響的在劉偉鴻身邊的沙裡落座。雖是嫡親甥舅,在這莊嚴神聖的所在,龔寶元亦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當然,如果是純粹的家庭聚會,龔寶元也不至於如此緊張,會放鬆一些。
隋安東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劉偉鴻,微笑說道:“偉鴻啊,聽說你和寶元是好朋?”
一開口就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