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這個叫做錢木的傢伙,為什麼要顛倒黑白?難道他不知道丹魔即將大舉入侵天玄界的嚴重性嗎?
這個沈家的七重丹帝強者百思不得其解,可眼前的情況根本就容不得他多想,因為錢木得勢不饒人,像是真的被沈兆欺騙而大怒一般,轟傷沈兆之後,已是如影隨形地跟了上來。
眼看這個沈家所屬的族人,就要被錢木一掌轟碎腦袋,所有圍觀之人都是心生感慨,暗道這沈兆固然是可能活不了,可是擊殺了沈兆的錢木,這一輩子或許都得在躲躲藏藏之中過日子了吧?
眾人想不通,到底是因為什麼,導致錢木有這麼大的膽量敢擊殺沈兆,難道那張信紙之中的內容真的非同小可,錢木可以憑著這信紙找到一些可以讓實力大進的寶物?
一想到這裡,不少人心中都是生出了火熱之意,他們之中並不乏實力在錢木之上的強者,如果能得到那東西的話,或許可以冒一冒險。
而且現在那信紙已經不在沈兆的身上,還可以避免了得罪沈家這一項風險,所以不少人都在打著主意,要怎麼才能弄到錢木手中的東西。
不管這些圍觀之人心中怎麼想,錢木的一拳已經轟到了沈兆的額頭之處,眼看再下一刻,重傷不能躲避的沈兆,就要被直接轟殺。
咻咻!咻咻!
然而就在這關鍵時刻,從平城東門外的天空之上,卻是突兀地掠來四道身影,待得眾人循聲去看時,卻是發現這四道身影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在這一刻,連錢木的拳頭也停留在了沈兆的額頭,並沒有下擊而去,因為以他強悍的感應能力,已經是感應到天空上四道身影實在是強悍之極,難道是沈家之人這麼快就趕到了?
就算錢木可以不顧忌天玄界沈家,那也是建立在沈家這個時候根本到不了平城的基礎上,更因為某些東西,讓得他不得不將沈兆給擊殺。
可要是真搭上自己小命的話,那錢木也得掂量掂量,現在沈兆還沒有死,一切都還有轉寰的餘地,而如果那只是路過平城的強者,那待得這些強者走後,再擊殺沈兆也不遲嘛。
天空上的四道身影,乃是兩男兩女的組合,當他們飛過天空的時候,其中一道身穿綠色衣裙的年輕女子一指下方,開口說道:“看,這裡就是天玄界東域第一座城池:平城!”
“唉,總算是到天玄界了啊!”
那壯碩的年長男子輕輕嘆了口氣,似乎對於下方城中的爭鬥沒有看上半眼,其目光盯著遙遠的西方天際,彷彿能看出很遠很遠。
“咦?下面好像在打架!”
黑色衣袍的年輕人卻是眼前一亮,一轉眼間已是發現了平城東門內的爭鬥,很有些躍躍欲試的興奮。
“翎兒,此處雖然已是天玄界,但難保御天他們不會追來,咱們還是不要多管閒事了!”年紀稍大的女子愛憐地撫了撫青年的腦袋,說出來的話,讓是後者重重地點了點頭。
“你母親說得對,不過是兩個七重帝丹境的爭鬥,咱們還是趕路要緊!”年長的壯碩男子微微點頭,而後大手一揮,四道身影已是朝著平城的深處掠出了數十丈。
下方的錢木見得這幾道身影的動作,不由大鬆了一口氣,看來這幾位確實只是路過這平城的,這樣一來,他的任務終於可以圓滿完成了。
可是錢木沒有想到的是,因為這麼一耽擱,原本身受重傷沒有還手之力的沈兆,卻是藉著這個機會退出了數丈。
“沈兆,沒有用的,在我錢木的手下,你根本逃不掉!”錢木此時一副上位者的姿態,而在這身受重傷的沈兆之前,他也確實在這樣的資格。
眼看著錢木已經再次朝著自己掠了過來,又感受著自己體內嚴重的傷勢,沈兆知道自己今日可能不能倖免了,當下運起僅存的丹氣,大喝出聲道:“錢木,你要是敢殺我,我沈家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沈兆這絕望之際的大喝聲,根本沒有任何掩飾,他是想讓那些圍觀之人看在沈家的面子上出手相助一把,卻不料這話出口後,全然沒有任何一人有所動作。
只不過連錢木都沒有發現的是,當沈兆這大喝聲遠遠傳出後,那天空之上已經掠出老遠,差不多隻能看到幾個小黑點的四道身影,陡然之間停滯了下來。
“沈家?”
年長的壯碩男子微有疑惑地回頭,隔著老遠,他似乎能看到一個人影正在朝著另外一個身影怒撲而去。
“父親,是大哥的家族,咱們可不能不管啊!”
年輕的黑衣青年明顯也是聽到了那道大喝之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