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殘魔訣丹氣消耗太快,恐怕撐不了白色光束這連續不斷地轟擊便要陷入絕對的被動了。。
而且還有一個最最重要的問題,沈非和紫骨在這王家護族大陣之內,一直都在被動挨打,更不要說什麼破陣之機了,能夠多撐一段時間都算是本事。
另外一邊的王家家主王敞呢,擔心的則主要是大陣能量的損耗,雖然這護族大陣還能夠出一些白色光束的強橫攻擊,可是他又怎麼知道沈非和紫骨那非凡的**力量,到底能不能在大陣能量耗盡之前將他們擊潰?
所以雙方擔心的其實都是一個問題,那就是比誰的耐力更長久,如果能夠堅持得更久一點,那便有可能成為這一次戰鬥的勝利一方。
沈非和紫骨是以逃命為勝利目標的,而王敞則是以將這一人一蛇留下才算能彌補王家的損失,現在這詭異的僵持,無疑是最最難熬的。
但如此白熱化的戰鬥,終歸是有決出結果的那一刻,讓得紫骨和沈非心生絕望的是,當又是整整四道白色光束從天而降之時,他們的丹氣卻要先一步耗盡了。
紫骨此時身上鮮血淋漓鱗片紛飛,約莫有著十幾處都被那白色光束的能量轟碎了蛇鱗,露出裡面帶著殷紅鮮血的新鮮血肉。
而沈非這邊,雖然不斷施展混沌之圓來抵擋白色光束,但由於王敞控制得刁鑽,每次都是兩道攻擊一齊而至,讓得他擋得了這道,卻避不了另一道。
之前幾次混沌陰陽體倒是幫了沈非的大忙,可是這樣的消耗卻是讓天魔血氣更加迅地消失,現在沈非可以肯定,只要再硬接一次白色光束,恐怕自己的天魔血氣就要消散一空了。
天魔血氣結束,沈非必將重新回到七重破神境,更會陷入天魔氣啟用之後的虛弱期,哪怕這個虛弱期並沒有同時啟用兩大天魔氣那般恐怖,但再想要抵擋那大陣白色光束,恐怕會有心無力了。
可是王敞心性謹慎,在這樣的情況下穩紮穩打,絲毫不給沈非和紫骨突圍的機會,而且他越來越感覺到這一人一蛇已經是強弩之末,再來一兩道攻擊,就能讓他們徹底失去戰鬥力。
王敞嘴邊帶著淡淡的笑容,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到了這個時候,他彷彿連那被紫骨所擊殺的數十名王家族人都忘記了,只要得到沈非身上的那把上古神器長槍,那便什麼都值了。
而且王敞相信以沈非如此戰鬥力,在九重神丹境就能和自己這個一重丹帝強者正面抗衡數十招,要說其容袋內沒有其他寶物,那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正是在這樣的想法之下,擊殺沈非,擒獲那紫蛇靈妖就成了王敞此時的唯一目的,而且現在看來,這個目標很快就要實現了。
控制著白色光束朝著沈非襲去的王敞,有些志得意滿,而且這一次看來和先前幾次並沒有太大的區別,當一道白色光束被那黑色槍盾給抵擋而下之時,另外一道,已是迅雷不及掩耳地朝著沈非的本體襲去。
沈非知道自己的混沌陰陽體最多隻能再堅持一擊,所以看到那白色光束極轟來,他卻是當機立斷,並沒有再用混沌陰陽體去抵擋,而是心念動間,施展了天殘空間的位移之法。
王敞這個丹帝強者固然是施了一些空間干擾,但是在這麼幾次的攻擊之下,這個王家家主顯然有些疏忽了沈非的這一門空間位移之法。
雖然王敞依舊控制著空間之力繚繞在沈非的周圍,可經過這麼幾次與大陣光束的抗衡之後,沈非倒是摸清了這大陣光束攻擊的一些規律。
所以當王敞現不對,那白色光束從沈非頭頂一轟而下直到腳底之時,他便是知道,這小子又一次施展了那詭異的空間位移,逃過了一劫。
不過王敞並沒有太過憤怒,沈非不敢用身體硬接,而是行險地進行空間位移,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正說明這小子根本就不敢再抗衡大陣光束的轟擊,只能用這樣行險躲避的方式來拖延時間了。
而且王敞也知道沈非之所以能夠避過自己的空間干擾,只是因為自己一時不防,這才讓其鑽了空子,所以當他目光轉到某一個方向的時候,嘴角的笑容竟然愈濃郁了幾分。
王敞目光所及,沈非的身形正在緩緩浮現而出,而那一擊不中的白色光束現在猶如沈非控制的噬魔槍一般,在空中轉了一個彎,便再次朝著他的本體快襲來。
這大陣光束可是有著鎖定人身氣息的效果,剛才只是沈非的空間位移太過迅,這才從其殘影之上一穿而過,現在感應到了沈非本體的氣息,自然會再次攻來了。
這也是王敞沒有太過憤怒的原因,沈非這一次空間位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