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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昨夜小樓春風,吹開愁緒萬千,小奴倚欄憑望,一舟停泊溪邊,舫內燈光隱約,壁上影兒成雙,最惱飛沙閉眼,月暗星迷影不見。張張瞧瞧,愁煞小奴到天皎。

那尤渾聽了,對紂王言道,願歌一曲,請娘娘勿予笑話。

煙鎖園林,霧披霞彩,早行人冠斜帶歪,臨出門小娘子曾有交接,外面的花多草又旺,你不要沾染,汙了衣冠無人替你洗,替你補,如今這個樣,小娘子必生猜疑,我若說是露珠溼了衣帶,她豈能信,我若說是樹枝兒刮斜了頂冠,她必說我逛,左思右諒,胸前還有一點紅,臂上還有一點青,就作霧珠來打理,再來與她辯,若那時,她還不相信我,昨辦?罷,罷,罷,還是到家再分解,大不了跪她一宿二日不起來。

尤渾是連說帶唱,模樣滑稽,終究把妲己逗笑了,尤渾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自公子被醢屍後,尤渾令鯀娟是形影不離的看著妲己,她從沒開心的笑過,大王雖時常寵幸,笑的是勉強。當時尤渾費仲拜辭紂王,是夜由蘇娘娘伴駕,紂王上下其手,開心不已。

後宮的淫亂,書中多次提到,特節選一段:

紂王雖有四宮娘娘,乃難滿足,是男人就沒有不花心的,那妲己雖美,黃娘娘雖賢,玉石雖嬌,喜媚雖淫,然十多年老揪這幾盤菜,也夠繁的慌,尤渾甚知大王心裡,薦了縈娘,玩之果覺新鮮,然縈娘不是會享福之人,竟敢弒君,落得滿門不存。紂王安心兩月,又感無味,尤渾又找兩個十三四的嬌娃,皆是奴隸之女,在府中一番調教後,悄悄地送入養心殿,紂王在偏殿中,就把兩黃花閨女辦了。還算兩娃懂事,沒有太大反響,尤渾心稍安,悄悄地溜向壽仙宮,走過馨慶宮,因該宮沒有院牆,乃是一主殿,兩邊偏殿,前邊耳房,尤渾就從偏殿夾縫中穿過,靜悄悄的,估計宮人都在偏殿,各房中沒出來,主殿門虛掩,尤渾聽內裡有人聲,就輕巧的靠在門扇上,側耳細聽,是大吃一驚,竟然是男人聲音,更加用心,似是費仲之音,但聽他講:“臣笑話也與娘娘說了,該一親芳澤了。”但聽娘娘嗯一聲,那費仲又說,我再說一去處,讓娘娘猜一猜,猜到了,我就走人,娘娘道,那你說,費仲乃道:

芳草悽悽鸚鵡洲,雅雅緻致神仙府,滋滋潤潤不斷流,禿頭和尚你長留?

尤渾暗笑,這胡七道八的勾當,玉石怎麼不上勾,果然那玉石娘娘是嗯嗯呀呀,你壞,你壞說過不停,那手已向費仲勾過來,尤渾欲靜靜地退了,不防一盆花被絆了,嘩的一聲,只聽裡面一陣慌亂。

對尤渾費仲,書中除了描寫他們的罪惡勾當,又寫了他們的草包無能,但最後,卻讓他們落了盡忠的名聲,呵呵,這是對歷史的一些諷刺。

尤渾費仲領兵出征,正是七八月天氣;太陽爆的很;特別是晌午時;曬的人身上油是向外冒;口也是乾的厲害;尤渾費仲在隊伍的中間;互相說著慰籍的話;又相互的打氣。“一股作氣;拿下西歧;擒那武王;姜尚。”看著那隊伍是一眼望不到頭;兩人是越談越興奮。竟然是已班師回朝的感覺;在聞太師面前是洋洋自得;說著風涼話,原來打仗就這麼回事,西歧這麼強大,在我們手中是沒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你聞太師在北海一戰就是十幾年,不過是抓獲一些小毛賊,在我們面前臭擺什麼,兩人為太師的氣焰被他們蓋下去,而開懷大笑,那些為他們牽馬拉車的兵士可不樂意了;你們在傘下談的好不下意,我們在日頭下可難受多了。就有那趙將軍來稟監軍大人;士兵們實在是走不動了;可否讓他們歇息;尤渾費仲談的正歡,正講什麼馬匹牲口,如何可以相出好壞,尤渾說看馬有二十四青口,什麼一望二看三撫四摸…等等。費仲說尤兄你懂得真多;此行你要多多出謀獻策。尤渾說那是當然,趙將軍請令休息,尤渾說不能準,當一股作氣,直抵西歧。那知路程遙遠,走了多天,方才過了五關,那五關將領當然是前來犒勞,費尤二人吃得肚飽腰圓,而三軍將士多是老弱病殘,連日奔波,中暑極多,至關外三停人馬已病倒一停。由於天熱,尤渾傳令輕裝上陣,誰知在那山中又尋了幾天,也不見西歧人馬,尤渾對費仲說:“想必是那姜尚聞天兵來到,怕了,今當直搗西歧城老巢。”費仲說:“大人之言極是。”

誰知,九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白天是酷暑難當,至夜竟下起了雨,那寒氣瞬間罩上將士的心頭,那雨說也奇怪,是一連下了多天,將士在山中是飢寒交加,那還有戰鬥力,至一日天晴,山的四面俱是西歧人馬,將士紛紛束手就擒。尤渾費仲欲予頑抗,被武成王槍挑下馬,責令綁了。當時,西歧城即傳兒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