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還要拜堂呢。”他說話的神色是淡淡的,即便笑起來也十分疏離。
“有。”邢文璽吐出一個字。
“那便說吧。”邢庭傅一面道一面轉身尋了塊平坦的石頭坐下,哪知屁股還未落下,就被一隻手掐著脖子往後扯:“把衣服脫了。”
“啊?”邢庭傅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他很茫然的回頭。
“聽不懂嗎?”看他那副迷惑無辜的樣子,邢文璽火氣更甚,“我讓你把衣服脫了。”
邢庭傅掙開他的手,回身看他一眼,往後退了兩步,不解的皺眉:“你——”
邢文璽沒了耐心,上前一步就將他按在石壁上,另一手就去解他的腰帶。
“等等等等,你你。。。。”邢庭傅狼狽的躲閃,幾乎是有些結巴了,“幹什麼,放開我。”
可任他如何阻攔,腰帶還是鬆了開來,然後喜袍的衣襟被大力扯開,邢文璽從頭到尾凝著一張臉,無法看出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手上的勁卻很大,邢庭傅一急之下張嘴便咬住他的手掌,邢文璽看著他冷哼一聲,也不掙開,只拿另一隻手繼續撕扯衣服。
兩人在那假山後悶聲糾纏半日,喜袍到底還是被扒了下來。
邢庭傅以為他還要做什麼,提了十足的戒心,哪知邢文璽只是將那大紅袍子甩在地上,他有些楞了,狐疑的看了他半晌:“你這到底。。。。”
邢文璽也不知自己到底要做些什麼,他低頭看看那躺在腳邊,染了塵的喜慶的紅,沉默了一會,才道:“邢庭傅,你到底知不知道成親是個什麼意思?”
邢庭傅聽了便笑:“我再怎樣也不至於連這個也不明白。”
邢文璽看著他:“做個倒插門女婿,看人臉色,聽人使喚,和那個什麼謝三小姐生個孩子,然後過一輩子?”
邢庭傅緩緩點頭:“聽起來倒不錯。”
邢文璽的臉色隨著他的話一點點沉了底結了冰:“你可真是出息。”
邢庭傅笑:“我本就沒什麼追求,如今能有個去處不是很好?你該為為兄高興才是。”他彎腰去撿衣服,卻有一隻腳在同時嘲弄般踩在上面,他微微抬起頭,對上邢文璽居高臨下的目光,忍不住皺眉,“放開。”
邢文璽沒理會,動也不動:“去處?這便是你要的去處?”
邢庭傅直起身,沒說話。
“原來如此。”邢文璽譏笑,“我的廟又破又小,供不起你這金尊玉貴的佛是嗎?”
邢庭傅好像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著他好一會,才回了神,他說:“你真是一點都不明白。”
邢文璽盯著他。
邢庭傅嘆氣般笑了笑:“對,你說的對,我就是嫌你太窮住的太破才離開。”
邢文璽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開始冷笑。
邢庭傅垂眼看了看地上:“現在你可以把腳放開了嗎?”冬日寒冷,他身上有些發抖,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邢文璽死死盯了他一眼,抬起腳。邢庭傅俯身去撿,手方碰到衣服,腳踝卻突然被狠狠踢了一腳,吃痛之下摔在地上,緊跟著一個人影壓上來捏著他的肩膀將他按倒。
“很好,你果真是有本事!”邢文璽掐住他的脖子,低頭咬上那兩片淡色的唇。
邢庭傅疼的有些發愣,待感覺舌頭被一個同樣溼軟的物體纏繞糾纏的時候才感覺一陣氣血上湧,他晃了晃腦袋躲開:“別。。。。”一個字才吐出半截便又被追逐上來的唇悉數吞下,腿間同時被一個硬挺的東西頂弄著,動作太過激烈,口中有血腥的味道,連舌頭都開始隱隱發疼,嘴角邊亦變的溼漉漉。他抬眼看頭頂上太陽明晃晃,刺的眼睛生疼——這個人永遠那麼專橫,永遠不會顧及別人的感覺。
漸漸的,脖子被扼住的窒息感讓他十分難受,甚至有種幾乎閉過氣的感覺,直到一張臉憋至發青,喉間忍不住發出掙扎的聲音才被鬆了開來,濡溼的嘴唇也一路向下滑過脖子,最後停在鎖骨啃弄吮吸。邢庭傅用力喘了幾口氣,伸手抵住邢文璽的肩膀:“夠了。”
回應他的只是鎖骨上薄薄的面板被咬住。
他忍不住顫抖,一把揪住邢文璽的頭髮:“夠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邢文璽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等會你是不是想說氣過了頭又把我誤認為季恬了?”
邢文璽微楞,慢慢支起上身,表情有些僵硬,他沒說話,他看到身下的人眼睛微微眯著,裡面有著他讀不懂的情緒。
無言的對視半晌,邢庭傅推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