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之後惱羞成怒,大喝道:“為什麼連噠可以做你的男人我卻不可以?”
絲特拉不想和他多說,只是讓他離開,而倘納木沒打算就這麼放棄,見絲特拉細嫩的面板,乾淨且精緻的面孔當下身體躁動起來,竟鬼迷心竅的想要用強。
絲特拉怎麼可能讓他得逞,隨即揍了他一頓,本以為這樣便能讓他放棄和害怕,從而不敢說出自己的事情,若是在以前,她有可能除去倘納木這個人以絕後患,但她畢竟不是狠心之人,再來現在戰爭在即,任何一個男人都是一個戰鬥力,她不想喪失。
倘納木卻只想著自己被絲特拉揍了很是惱火,但因為已經知道絲特拉是女人,便沒有以往那麼怕她,尋思了半天,便在夜裡族人們都回來睡覺的時候把這件事情捅了出來。
絲特拉和連噠在小山洞裡面,沒想到已經被倘納木給揭穿,當人匆匆來找她的時候,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走到大山洞之中,看著族人們的神色,還有倘納木那怨毒的目光,她瞬間明白了,她低下頭,心底紛亂無比。那些不敢置信的目光讓她不知如何面對,她欺騙了自己的族人,心底很是愧疚。她曾經後悔過不該和絲末拉互換身份,可自從莫憶兒出現之後,她便沒再後悔過。她喜歡做首領,而因為這樣,絲末拉才能自由的和莫憶兒離開。喜歡上連噠之後,才知道愛一個人是什麼感覺,如果絲末拉因為要守著淌崖部落而不能和莫憶兒在一起,會十分思念以及痛苦的。
“這什麼這,只有扒了她的衣服,才知道她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倘納木狠狠的說著,眼底除了怨毒還有貪婪。絲特拉長年穿著獸皮,連夏天也包裹得嚴嚴實實,面板白皙滑嫩,倘納木之前在和她糾纏的時候無意間看到幾眼她手臂的面板,如今想起來心中就發癢。很是賣力的挑撥族人們扒了絲特拉的衣服,這樣他便可以大飽眼福了。
“哼,倘納木,你好大的膽子。”絲特拉過來了,連噠不可能不過來,聽到倘納木如此,他氣得很,如今他是絲特拉的男人,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連噠,你也好大的膽子,知道絲特拉是女人還為他隱瞞,你不怕神靈降罪嗎?”倘納木說的大義凌然,神氣十足。他的話讓淌崖部落所有的男人身子都是一震。絲特拉是女人啊!他們真的很怕神靈降罪,甚至有人開始議論,是不是因為絲特拉欺騙了神靈,才招來外部落人的侵佔。
絲特拉看著周圍男人陷入了幾近恐慌的狀態,知道自己不可以再沉默下去了,她其實很早之前就做好了被揭穿的準備,可真到了這一日,心裡還是慌亂的很。她深吸一口氣,雙手攥成拳垂在身側,努力讓自己鎮靜下來。“我……承認,我確實是個女人!”
剛才還小聲議論的人們一下子喧鬧起來,倘納木更是惟恐不亂,大聲的說:“這下你們該相信我的話了吧!”雖是這麼說著,可倘納木還是有些遺憾,若絲特拉一直不承認,他便可以慫恿族人扒下她的獸皮,到時候……“你們說的對,神靈一定是因為絲特拉的欺騙所以降罪於我們,我們要讓他得到懲罰。”
倘納木的話也得到了一些人的響應:“對,懲罰過絲特拉,神靈就不會再降罪了。”
“是啊,到時候也許我們就不需要打仗了。”
“部落的女人們也可以回來了……”
巴拉巴拉……
族人們紛紛議論起來,絲特拉麵如死灰,沒想到,族人們竟然如此不猶豫的就要懲罰自己。
連噠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他死死咬著唇,看了眼面色灰敗的絲特拉,從小到大,他從未見過絲特拉如此,她眼裡的傷痛也刺痛了他的心。他是愛哭,愛鬧小脾氣,但這都是因為愛上了絲特拉這個首領,如今,他想要為她撐起一片天。“可笑,你們竟然會以為外部落的野心是神靈的懲罰。絲特拉這麼多年為你們做這一切你們都沒看到嗎?她是女人,但不比任何一個男人差,你們都瞎了嗎?”
“連噠,你是絲特拉的男人,當然為她說話了。”倘納木惡狠狠的說著,也讓部落其他的人知道了連噠和絲特拉的關係。以前連噠和絲特拉在小山洞過夜,大家只以為絲特拉重用連噠,卻從未想過他們會在一起。但是大家不會反對,喜歡就在一起,這是原始人類最為直接的方式,不會被人鄙夷。
但現在這個時刻,無疑連噠的話就沒有什麼用處了。大家都和倘納木一個想法,認為他是絲特拉的男人,所以為他說話。於是,一聲聲的聲討他:“連噠,你既然知道絲特拉是女人,為何不早早告訴我們,早點說也許我們就不會受到懲罰了。”
這話讓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