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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誰知心中的悲苦。

“我的心肝兒,你怎麼就在這裡,讓我好找。”金滿堂提著一壺酒,也來都了綠園的杏花亭裡。

那被他稱為心肝的江雪依依白他一眼,便又與丁斯薇談起月色來。那金滿堂又對丁斯薇打起了主意:“飄飄姑娘,你也在這裡。想必你也是睡不著吧,不如我陪你說說話。”

說完金滿堂便坐在了丁斯薇的身旁。丁斯薇被他盯得後足無措,一顆芳心忐忑起來。江雪依依附在丁斯薇耳邊道:“飄飄姑娘,你不用理睬他。我們只談詩書禮樂,他必定知難而退。”

“今夜月明人盡望,不知秋思落誰家?飄飄,你覺得這句可好?”

“甚好,思亦何杳杳,共此白玉團。”丁斯薇聽她吟誦起此句不免勾起了對父親與妹妹的思戀來。

那金滿堂聽她二人吟起詩來,自覺插不上話,便伺機打斷他們的談話:“飄飄姑娘吃點果子吧。”

丁斯薇謝絕,接著那金滿堂將果子放回袖中,繼續聆聽她們的談話。尹瑞昭只恐這下流貨的眼神褻瀆了丁斯薇,於是他道:“月色皎皎,哪來的傷感。我最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這句‘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今日夜深,不如我們明日黃昏再約。”

金滿堂心急起來:“月色那麼美,你們慢慢吟詩,我走,我走。”

那金滿堂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杏花亭,一副偷食不成的樣子。亭中的三人見他無趣地離開,心中暗笑。“曲高和寡,那金滿堂接不了二位姑娘的招,還不識相離去?”

江雪依依道:“每次他一來煩我,我就用詩詞曲賦來搪塞他,他的便收起淫心,離我三尺。以後她若是纏上飄飄,也可用此法,叫他退避三舍。”

三人一陣猛笑。然則,那金滿堂在他三人興致正濃時,拿著酒壺便又出現了。“姑娘賞月,我賞姑娘。我們各自有各自看的?這亭中的石凳剛好有我的,我就不客氣了。”

三人不知他竟來個回馬槍,便將吟詩作對的心情收起來。尹睿昭將臉沉下:“金兄,我可警告你,離這為飄飄姑娘遠點。”

“呵呵,她男人又不在這裡,再說了,她如今已經賣給了醉紅樓。都已經是姑娘了,就別一副清純佳人的樣子。過幾天恐怕她就要厚著臉叫‘客官來啊!’你瞧瞧,這裡的姑娘哪個不是最初的幾天假正經,如今上路了。還不是拼了命兒賣弄風騷。就說這江雪依依,雖然不賣身,卻一樣的與客人眉來眼去。進了這個地方,就別想乾淨。”

丁斯薇憤怒道:“你何必那依依姑娘說事?”

那金滿堂見丁斯薇總算同他講話了,心裡高興極了。“飄飄,聽說你的琴彈得好,賞我聽聽吧。”

無恥狂徒,尹睿昭越看越想揍他。“金兄,我最後奉勸你離飄飄遠一點,否則我就。”尹睿昭掄掄拳頭,眼冒火星。

“我只是來給你們送酒助興的。沒別的意思,我走還不成嗎?”那金滿堂,放下酒壺,笑吟吟地離開。

對月暢飲,本是人生的一件樂事。金滿堂的一席話當頭棒喝,令江雪依依自慚形穢。“飄飄,你我都是隻賣藝不賣身的女子,但是身處在這汙泥之中,可又有誰相信我們是真正潔淨的。如今我視你們為朋友,不如我們一起舉杯同飲。”

眾人皆感嘆造化弄人,可憐依依原本名門閨秀竟然被賣入青樓,雖有極高的品性,卻也難免墮入俗流。真是“落花枝頭空璀璨,一朝付諸

東水流。”

尹瑞昭一嘆她薄命如此,再嘆她芳心甚痴。三人舉杯共飲,各懷心事。

江雪依依道:“酒若真能解我愁,我便死方休。只怕酒後愁上心頭,無人語訴,萬千秋雨化作萬千淚。”

丁斯薇的愁緒被她牽引,她執起一杯,道:“雨過淚痕,和著清酒。今日我同姑娘飲過此杯,便教那萬千愁緒,拋諸腦後。”

三人飲下第兒杯酒,便覺得頭暈目眩,紛紛扶到在石桌上。金滿堂笑呵呵地從迴廊出來。“呵呵,我的小美人,你是我的了。”

說完,她將丁斯薇抱入懷中,卻又捨不得一旁的江雪依依。他撫摸著江雪依依的臉蛋道:“我的心肝,你的麻藥還要兩個時辰才過,你先睡睡,我就來。”

說完,那金滿堂將丁斯薇抗在肩上作賊似地往丁斯薇的屋子摸去。“我的小心肝,你是我的了。”

他輕輕推開房門,將丁斯薇撂在床上,再將房門掩實。“小美人,我會很溫柔地對你的,來再嗅嗅這醉生夢死香。”那金滿堂扶上丁斯薇的臉龐。把半截迷香在她臉上環繞。這張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