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鉤了,我們該回希繁了!”沙落痕道。
這一次,他們收穫頗豐,丁斯薇也十分滿意。“落痕,她怎麼辦?”
“姑娘你可有去處?”沙落痕問道。
店家媳婦搖搖頭。一臉的茫然。丁斯薇又問道:“你的家在哪裡,我們差人送你回去。”
店家媳婦使勁搖頭。“不,我沒有家。”
“帶上她吧!”沙落痕道。
馬車向希繁行駛,在關山一帶時,突然出現了許多埋伏的流匪。流匪手執弓箭,射向馬車。沙落痕下令道:“別停車,繼續走!”他們要抓緊時間快些進入希繁境界。一旦他們到了希繁,這些玉寧國的流匪就是甕中之鱉。
一支箭嗖地射向了他們的馬車。沙落痕伸手接住。嗖又一支箭射來,沙落痕再次接住。突然之間,眾多的箭向他們射來,沙落痕揮動著手中的劍將那些箭擊落在地。然而一支箭卻遺漏了,那箭衝丁斯薇與店家媳婦的方向射去。情急之中,沙落痕將丁斯薇拉進懷中,再用胳膊去擋那箭。箭力很猛,刺穿了他的胳膊,嫣紅的血一滴滴往下滲。
“殿下,你受傷了。”駕車的精兵道。
“繼續走,別停下!”沙落痕道。
丁斯薇在他的懷中,說不出的擔心。“落痕,疼嗎?”
“不疼。”沙落痕道。
店家媳婦看著這一幕落下淚來。曾幾何時,有人也為她擋過一箭,他還好嗎?
丁斯薇依上他的胸膛,愧疚道:“都是我不好,不該出這樣的計謀。”
“這個計謀很好,我們就快成功了!”沙落痕笑道。他抱丁斯薇的手又緊了一些。他說過,一年之內,他一定會讓她愛上他。
馬車終於到了希繁境界,沙落痕掀開車帷一看,身後的土匪成百上千。他們窮追不捨,甚至有幾名土匪騎著戰馬,就快追上了他們。沙落痕道:“放箭!”
希繁的伏兵已經等候多時,只等沙落痕一聲令下。很快,躲在地下的伏兵紛紛躍起,成千上萬至簡,掃射著那些土匪。土匪的箭早就用盡,面對眼前的箭雨。他們只能往後撤退,然而後邊的伏兵也紛紛躍起,兩面夾擊。土匪受到重創。
沙落痕與丁斯薇凱旋而歸。皇上沙淵棋對沙落痕刮目相看,同時也嘉獎了丁斯薇。“你們做得很好,你們解決了朕心中的憂患。”
當著眾人的面,沙淵棋虛弱道:“朕的時日已經不多,不管將來是痕兒做皇帝,還是暉兒做皇帝。朕希望你們仍然兄友弟恭。”
皇后扶著沙淵棋道:“皇上壽與天齊,江山永遠都是你的。”
“皇后!”沙淵棋撫上皇后的手。
“今日,天下不是朕的天下。是人民的天下。民之根本在農。痕兒與暉兒你們從小在宮裡長大,自然不知道稼穡的艱辛。不知民之疾苦又怎能成為賢君。朕賞賜你們一人一座山;各自用來種稻,明年收穫之際,你們便以糧食一決勝負如何。”沙淵棋道。
丁斯薇與沙落痕都明白,皇上雖然就平定匪亂一事褒獎了他們,然而他心裡依舊是向著落暉的。他又給了沙落暉一次機會。“暉兒,痕兒,你們不要讓朕失望!”
“皇上,他們比不得山野村夫。種田不是為難他們嗎?”皇后道。
“碧心,你太寵溺他們了。不稼不穡,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如何為天下主。希繁貧瘠之地,比不得玉寧國富庶,朕要他們知道,糧食的難得。”沙淵棋道。
“你們此去,不能帶奴僕,凡是親力親為,不得假手於人。朕特許你們各自帶上一名姬妾,為你們打點日常所需。此外任何人不得探視,你們也不許隨意下山。朕希望你們安心耕種。”沙淵棋道。
“兒臣領旨。”沙落痕與沙落暉道
二位皇子領命後,紛紛回到各自府中。沙落痕正猶豫著該帶誰去。張美人?陳寶林?馬御女?玉欣?
玉欣來到了沙落痕房中:“帶我去吧。”
張美人道:“還是帶我去吧,欣姐姐金枝玉葉怕吃不了苦。”
馬御女託溫柔的福,實用了藍紫玉花後,臉上的傷好了許多,疤痕也開始消退。於是她的爭寵之心又浮出。馬御女道:“王爺,帶我去吧,我自幼出神貧寒,對耕種也略懂一二。”
陳寶林自馬車裡跌出後,腿骨折,行動不便,但她也不甘落後道:“王爺,我也想陪著你。”
他也很猶豫,這些女人一個個如此貼心,令他真是感動。
然而巧雲摻扶著丁斯薇進入。“王爺,我已經準備好了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