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寶靈猴說:“包穀體內的血都流乾了、處在瀕死邊緣,玄天劍苦等好幾萬年、等到都靈力都將耗空空才等來這麼一個合適成為它劍主的人,且現在玄天劍和包穀已經開始融合,它自然不願放棄包穀再去等那下一個不知道能不能等來的劍主,而選擇現在強行與包穀融合。我是看著主人煉成這把劍的,對它瞭若指掌。主人煉它是用來成就劍仙之身的,自然是不會讓它有自我意義,主人分出一縷自己的神魂精魄祭煉成了劍靈。主人的那縷神魂精魄所化的劍靈等尋傳人等了太久、尋了太多,等到靈力耗盡才等到包穀,以至將玄天劍傳給包穀後就消逝了。玄天劍是把靈劍,它的劍靈沒了,但它作為一把能夠轉融入血肉之軀、有生命的靈劍,最基本的生存本能還是有的。”
風奕皺眉想了想,問:“那你的意思是?”
多寶靈猴說:“如果包穀夠強能夠熬過去,那麼是她融合了玄天劍。包穀如果不夠強,熬不過去,那將會是玄天劍融合了她,也就是說相當於把包穀投進劍爐裡將玄天劍重新祭煉一回,讓玄天劍變得更強,而包穀徹底地從天地間消失。包穀運氣好一點的話還能剩下點神魂意識融在玄天劍裡面當劍靈,不過,她因為是修的劍仙的路,修行境界又低、神魂意識都很弱,估計徹底消散的可能性很大,即使不散最多也就是隻剩下一縷殘缺不全的意識殘念。從玄天劍和包穀的實力懸殊差距來看,我覺得包穀沒有融合玄天劍的可能。”
玉宓叫道:“小猴子,救她!”
紫天君問:“有沒有辦法可想?”
多寶靈猴撓頭,又用力地搖頭。它傳音告訴他們,它救不了包穀,誰去救誰死。這生死關只能靠包穀自己闖。
擺在眼前的事實、境況,讓他們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無能為力,只能眼巴巴地看著,等待著最終結局的到來。
玉宓呆呆地看著那被玄天劍封住的密室。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更沒想過四年前自己與包穀見的那一面極有可能成為最後的訣別,沒想到包穀有可能會死甚至連神魂都留不下——即使留下一絲半點殘念,也逃不過封在玄天劍中的命運……
包穀自盡未死,卻要面對這樣悲慘的死法,何其殘忍。
玉宓痛心地閉上眼,淚水奪眶而下。
如果她對包穀好一些,是不是包穀就不會走到今天。
可世上從來沒有如果,已發生的事,是必然會發生的。過往的事,誰都沒辦法去改變。唯一能拼的能去掙的,只有將來。
玉宓一咬牙,祭出自己的本命寶劍,調動全身的力量將戰意調動到極至朝著密室衝去!她寧死,也不能讓玄天劍把包穀給融了!
玉宓的氣息一變,紫天君便覺察到了,一旁的妖聖、風奕也同時出手,瞬間把玉宓攔下。
妖聖沉聲喝道:“你現在衝進去,不僅會把自己葬進去,就連包穀的最後一線生機都會斷絕在你手上!玉宓,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自盡是她自己的選擇,任何後果和代價,都只能她自己承受。”
紫雲姝抱住玉宓不讓玉宓往裡衝。她罵道:“讓你回來你不回,勸你那麼多次,你都能狠下心,現在才來在乎才衝去又有什麼用。你不是不愛她麼?你不是不喜歡她嗎?”
玉宓悽聲叫道:“可她不能死啊!她怎麼可以死?小師叔,你告訴我,她怎麼可以死!她那樣的人物,她那樣的身姿、她那樣的容顏、她那樣的才華、她那樣的本事,她是那般的耀眼奪目,如今她還沒有成長起來,她才剛長大成人沒幾年,便要夭折了嗎?這何其殘忍!”她用力地抓住紫雲姝的衣服似想要把包穀留下,她厲聲叫道:“我就只有這一個師妹,多少次出生入死,多少次生死相依,多少苦難一起闖過來,相依為命相互依靠,又因為對方各自苦了多少年,她怎麼可以死!”
妖聖看玉宓把紫雲姝的衣服都揪成了一團,怕玉宓激動之下傷了心頭肉,趕緊把紫雲姝從玉宓的手裡救出來,說道:“是生是死現在還未定,你著急什麼?包穀福緣深厚,不是短命的人。玄天祖師爺傳她玄天劍,未必就沒有防到玄天劍噬主的這一天!玄天劍再強,畢竟只有本能沒有靈智,包穀再弱,好歹她現在還是劍主、有完整的魂魄意識,她的識海中還有我、紫掌門、風奕、南山一劍結下的重重禁制守護她的神魂,玄天劍未必就能動得了她的神魂。若玄天劍真危及到她的神魂,我們結下她靈海中的印記必有示警,我與南山一劍聯手,未必就不能將她的神魂搶救出來,有涅盤丹、有元嬰果、有元神果,你怕什麼?修行了這麼多年,與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