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氣息烙印受你肘制?痴心妄想!這裡如此多的高手,若他們全力相拼,你我生死難料。一個元嬰境或化形期的修仙者,我或許可以對付,這裡有一群,且都不是什麼良善之輩,還不知道有什麼惡毒的手段。”
包穀正色說道:“如果他們是良善之輩,我便不與他們為難了,正因為他們都是兇惡之徒,我才必須如此。否則往後玄天門遷來至此,豈有安寧可言?”
玉宓斜睇包穀,問:“莫非你覺得我、小靈兒、小猴子三人能夠打得過這一群實力皆在元嬰境或化形期的?”
包穀笑問:“師姐怕了?”
玉宓重重地冷哼一聲,就差沒直接告訴包穀她們應該現在馬上撤走。
包穀軟言安慰:“師姐,莫怕。他們即使不顧忌靈兒,也得顧忌小猴子,要知道小猴子至少是在化神期,威脅和震懾力都是相當大的,況且最棘手的萬魔窟都被滅了,他們也不想步萬魔窟的後塵吧?”
玉宓知道包穀是個有主意的,若真危險不可能如此鎮定地站在這裡,當下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臉色依然不太好看,眉頭擰得緊緊的。她仍呈戒備狀態,調動體內靈力蓄勢待發。
包穀一派悠然地倚靠大樹,取出傳音符與風奕聯絡。
傳音符中傳來風奕的聲音:“有事?”
包穀應道:“呃,我就是想問問您在哪?”
傳音符那邊一陣沉默,但很快包穀便看到一道俊逸的身影從黑暗中緩步走出,只是那張俊朗的臉佈滿陰雲。
玉宓見到風奕出現,驚訝地看了眼包穀,趕緊抱拳行禮:“見過風師伯。”
包穀收了傳音符,恭恭敬敬地抱拳行了一禮,道:“包穀見過風師伯。”
看到包穀恭敬行禮喚“風師伯”而不是像喚老僕一樣喚“風伯”,風奕的臉色好了許多。他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包穀心說:“我不知道您在這裡,我就是問問。”
風奕見包穀不語,也沒追問,他朝被迷霧籠罩的怒妖集看了眼,就地盤膝而坐。
大概過了半柱香時間,有一道身影從迷霧中衝出來,一眼看到包穀身旁還坐著個化神期的高手,原本嚇得鐵青的臉頓時又是一片慘白。
風奕睜開眼,神念鎖定住那人。
風奕雖然一動也不動,但那人卻深知若對方要自己死,自己必死無疑。他對包穀說道:“姑娘,在下已經留下氣息洛印,還望姑娘守信。”
包穀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自是守信之人,你自便吧。”
風奕將鎖定住那人的神念挪開。
那人這才硬著頭皮離開,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在那人身後陸續有人或妖出來,出來時神情皆不太好看,待看到化神期的風奕時那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幾乎都是以逃命般的速度離開。
大概一柱香時間,人便出來得差不多。
包穀離開前是大略清點過“人”數的,她發現還少了幾個沒出來,等了會兒沒見動靜,正欲過去查個糾究便見迷霧散了,小天狐踩著悠閒的步子、嘴上叼著玉簡從怒妖集中走出。
多寶靈猴也從虛空中躥了出來,落到包穀的肩膀上。
小天狐化作人形,將玉簡遞給包穀,說:“辦妥了,累死我了!”下意識地想要遁回血誓令牌中休息,忽又想起自己睡多了長胖的事,摸摸臉,猶豫了下,老實地站在包穀身邊沒往血誓令牌中鑽。
包穀接過玉簡,說道:“好像少了幾個沒出來吧?”
小天狐說:“有十幾人同時分散朝不同的方向突圍,他們的修行境界比我高,我沒能全部攔下,幸得小猴子幫忙,把遁進虛空中的那幾個逮住撕碎了扔回來!”
多寶靈猴點頭,似乎是在說:“對滴”,一臉期盼地看著包穀,似乎是在說:“你快表揚我”。
包穀摸摸多寶靈猴的小腦袋說:“辛苦了。”
多寶靈猴“吱”地歡叫一聲,親暱地摟住包穀的脖子。
小天狐靈兒輕輕撇嘴,說:“你能讓它在虛空中亮下爪牙,它高興都來不及,哪會覺得辛苦!”
包穀笑了笑,捏捏靈兒那細皮嫩肉俏生生的臉頰,說:“是,我們的小美女辛苦了。”
靈兒重重地“哼”了聲,一雙漂亮的眸子卻不自覺地往上彎了彎。
包穀說道:“今晚還有得忙!你倆調息恢復一下,稍後可能再有仗打。”她說完轉身走到風奕的跟前,說道:“玄天門既然決定在這裡立足,便要將此地的烏煙瘴氣都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