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的行事作派,他知道包穀不會查他的賬、不會問他怎麼花空寶庫,包穀只會追究一件事——那就是寶庫在他的手裡空了!他不是沒有想過把寶庫填上,可五百多時間花空的寶庫要填上,一時之間讓他拿什麼來填?就算是要從下面呼叫資源和物資都來不及!
王鼎恭恭敬敬地讓人將包穀迎進殿中,又吩咐侍婢奉上最好的靈茶,戰戰兢兢地立在包穀的面前,連頭都不敢抬。
包穀面無表情地看著王鼎,一言不發。
王鼎拿不準包穀要怎麼發落他。這令主若是寬厚起來,那是相當寬厚,可若是發作起來她連自己都不放過,無比可怕。
許久過後,包穀輕聲嘆了一句:“人走茶涼。”
王鼎曲膝跪下,叩頭道:“令主,屬下對令主絕無二心。”
包穀起身,緩步朝外走去。她走到大門口時,才冷冷地說了句:“給你三日時間,寶庫是怎麼空的你怎麼給我填回去!填不回去就用你的命來填!”
包穀起身,緩步朝外走去。她走到大門口時,才冷冷地說了句:“給你三日時間,寶庫是怎麼空的你怎麼給我填回去!填不回去就用你的命來填!”
包穀回到左使府後便以傳音玉符向主艦上的刑堂堂主下了條令諭,讓他率人暗中徹查砍幫,從“左、右、財”三使開始查!又下令三十萬修仙者備戰,隨時待命!
第四百章 算賬
玉宓回到令使府時,見到一襲白衣的包穀獨自立在令使府的闕樓上。風吹動衣袂,宛若要乘風歸去。她步下踏風飛上闕樓,卻見包穀周氣透著一股冰寒的冷凝氣息,渾身氣勢格外迫人。她低聲問道:“怎麼了?”
包穀緩聲說道:“我去過砍幫寶庫,空了。”
玉宓心下了然。
包穀說道:“我已經派人去查,只是我這一走就是五百多年,在砍幫沒有可用之人。”
玉宓說道:“回房說吧。”
兩人回房後,玉宓抬袖一拂打出一股力量啟用房裡的法陣。她取出一卷玉簡遞給包穀,說道:“這是這些年裡我在砍幫安插的人手。他們對玄天宗出來的弟子雖是客套,卻防備得非常緊;玄天宗雖說財力不弱,但終究是缺了幾分底蘊,弟子的整體修行境界都不高,偶有一些拔尖的,都被師公看成眼珠子留在玄天宗效力,一些元嬰期的弟子送到砍幫也擔不起什麼大用,所以我所用的人都是些散修或別派勢力的人為主。”她這幾百年到處晃盪,又頂著執令使的名頭,往砍幫安插暗樁、培植勢力還是蠻順利的。
玉宓又給了三份玉簡給包穀,說道:“這裡分別是王鼎、狂魔、孫地龍手底下的人員名單,他們鬥得厲害,底下的勢力人員時有變化,所以這份名單也會經常更新。”她又給了包穀一卷玉簡,說:“這一份名單才是砍幫真實的名單。”
包穀接過玉宓給出的最後一份名單看過去,發現是一筆相當龐大的數字,僅名字就有近百萬個。每個名字代表一個人,將神念落在名字上便能讀取關於此人的詳細資訊,出身來歷、修行功法、人際關係交往、掌控的地盤勢力、為誰效忠等格外詳細。
包穀一一細讀,越讀越心驚。
偌大的砍幫,幾乎漏成了篩子。她敢說如果不是砍幫還有玉宓鎮著,砍幫早就分崩離析,被瓜分殆盡。其中“左右財”三使當然是佔著大頭,餘下的各方勢力滲透進來,一旦砍幫這杆大旗一倒,他們所掌管的砍幫勢力便攬入自己的囊中。
這份名單,這些人的底細,玉宓能夠查得如此清楚,說明玉宓在砍幫的事情上費了極大的心力,砍幫卻還是落到這一步。這不是玉宓無能,而是玉宓手中沒兵沒權,從玉宓擔任砍幫執令使到現在,她連一支屬於她自己的軍隊都沒有,她這個執令使被“左右財”三使架得空空的,所以有事些玉宓心裡清楚,卻莫可奈何。
哪怕玉宓有那戰力將三使一舉滅掉,三使手下那些人不聽玉宓調令,砍幫在頃刻間便會土崩瓦解。
包穀從玉宓給她的名冊清單便看出玉宓對砍幫的局勢一清二楚,正在暗中佈一個局織一張網,為整肅砍幫作準備,但玉宓手裡缺最關鍵的兩樣,一是錢,二是兵!
沒這兩樣,玉宓就是個光桿元帥,只能在供臺上被高高供著。
包穀略作沉吟,說道:“師姐,你拿著我的調軍令牌去大營調兵,該清洗的清洗,該滅的滅。”
玉宓的心頭大震,震驚地看著包穀,她問道:“這麼快就動手?”清洗?滅?
包穀點頭,說道:“軍隊行動要隱秘,調動大羅赤金艦隊